他指尖夹烟翻着文件，听着冯志说。
偶尔冯志一连太多fuck的时候，他撩眼看他一眼，冯志咳一声立马闭嘴。
姚桃还没下班，她今晚算第一次加班，她探头看着他们谈论得热闹，冯志出来上洗手间，顺便提醒姚桃给大家上下咖啡。
姚桃练了挺久。
总算有机会了，她应了声。
偷偷地踩着高跟鞋进去，好在傅临远翻着文件，也没注意到她，姚桃走去咖啡桌，开始操作。冯志上完洗手间回来，坐到沙发上，开始新一轮的讨论，这些其实姚桃读书的时候都有学过，可是她没有实战经验。
更没陈静那个逻辑性。
听得简直一头雾水。
她只得专注地煮着咖啡。
不一会儿，她准备好四杯，用托盘装着，端过去，傅临远翻着文件，烟灰缸放在一旁，他指尖烟雾缭绕，眉眼冷峻，嗓音低沉，说着话。此时灯光挺亮，姚桃小心地把他的咖啡放在他手边。
离得近，可闻见男人身上隐隐约约的烟草味。
姚桃放好后。
立即拿着托盘离开。
耳根有点小烫。
不说别的，傅总是真的帅。
咖啡浓郁的香味飘来，傅临远随手端过，喝了一口。
下一秒。
他一顿。
他望着手中的咖啡，喊道：“姚桃。”
姚桃在外，挺紧张的。
听见声音，立即走到办公室门口，望进去。
傅临远指尖推开那咖啡，“跟谁学的。”
姚桃紧张了。
“陈静。。陈静啊。”
姐啊。
傅临远眼眸看向那杯咖啡。
哪怕是复制的。
也差了点儿味道。
他收回视线，没再吭声。姚桃看他这样，呆了呆，对上冯志视线，冯志摆手让她走，她哦了一声立即走了。
冯志又抿了口咖啡。
很苦。
他刚才都要叫姚桃进来给加点奶了。
将近晚上十点半，冯志等人才离开办公室，姚桃今晚也跟着加这么晚，冯志揉着脖颈走到姚桃的办公桌旁，下意识地问姚桃道：“姚桃啊，你对于做空的事儿有什么看法？”
姚桃站着，也开始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