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傻柱一个月的工资。
可这钱,算是能让郝健活的很滋润了。
不少买了“嗷嗷叫”的人,迫不及待往家里走去。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了。
白七爷看着郝健,笑着说道。
“你小子,是个做生意的料。”
“可惜,也算是生不逢时。”
郝健淡笑。
白七爷双手拢胸,继续说道。
“这什么生意最好干,也就这五样。”
“补男人的肾,丰女人的胸。”
“给穷人转运,给富人算命。”
“还有增矮子的身高,减胖人的肥。”
郝健朝着白七爷,拱着手。
“您是做生意的前辈,我就是混口饭吃。”
“这地的草药,我给您打个半价。”
“不算您多,收您七十块钱。”
白七爷听着郝健的话。
摇着头。
郝健心里以为,是价格不合适。
却听白七爷,笃声说道。
“我白景琦买东西,就没让人打过折。”
“您都药不错,心眼也善。”
“天意,掏钱。”
“给人家一百八,这药值这个钱。”
站在一边的白天意,数着一百八十块钱。
双手递给了郝健。
郝健双手接住,钱也不数。
直接放进内衬的口袋。
白七爷看着郝健,淡淡的颔。
算是对郝健“待人接物”的认可。
你让利是情分。
我给钱是本分。
不亏不欠,诚信为本。
这才是生意人的长久之道。
白七爷指着摊位的草药,又看着白天意。
淡声说道。
“天意,你记住了。”
“眼前这小老板,可是可结交之人。”
“心好,药才好。”
白天意颔。
“我知道了,爷爷。”
郝健听着白七爷的话。
连声说道。
“七爷,您谬赞了。”
“我就是个挖草药的药农。”
白七爷拍了一下郝健的肩膀,淡声说道。
“以后,要是有好药。”
“你就送到,我们白家的杏园胡同。”
“别的不敢说,可价钱肯定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