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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锦国公再一次来到她跟前,她只得跪了下来,重重地给他磕了一个头,“奴婢多谢公爷救了阿弟……”

“不必这么客气。”锦国公笑着,把那块带着余温的玉佩塞入了她掌心,“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冯氏垂眸盯着那块玉佩,又见他眸里冒着精光的笑意,还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喉咙登时被噎住了,只得掐了掐手心,默默把它收入袖笼里,漠然道,“那奴婢就谢过公爷了。”

冯氏收下玉佩,自然不敢声张,没想到还是惹出了事,秦氏回府后,偶有一日发现了藏在她床底下的玉佩,登时火冒三丈,质疑冯氏偷了玉佩。

遂把冯氏叫到跟前来质问,没想到冯氏拒不承认,又死活橇不出她的嘴,因而请了板子,叫好生着实地打。

十几杖下去,冯氏的双股早有鲜血流出,春碧色的裳裙被染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板子打下去粘连着血肉,高高提起,重重拍下。

冯氏咬紧牙关,豆大的汗滴簌簌垂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可为了不牵连家里人,还是一声不吭。

就在她晕晕乎乎时,只听一声雷鸣般的声音想起,“住手,都住手!”

板子到底停了下来,然而,她却挨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锦国公想过去扶她,再看秦氏铁青着一张脸,脚下踯躅了片刻,才道:“娘子为何打这婢女?”

“公爷来得正好,”秦氏手里吊着玉佩,手一横在他眼前扬了扬,“我平日里最信任元霜,没想到她竟然趁我不在,偷了公爷的玉佩,你说这丫头该不该死?”

锦国公回头看了冯氏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到底不忍心,便豁出去道:“娘子误会了,是我送给她的。”

“什么?”秦氏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一拍桌子道:“原来是这丫头打了惑主的心思,那更该打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

锦国公的话一下子被秦氏打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难道……是趁我归宁之时,这丫头就……”

锦国公冷汗直流,急忙给她扇风道,“娘子……娘子快息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我见这奴婢干活勤快,随手赏给她的,没想到竟惹了个乌龙,这叫我愧疚得很呐……”

秦氏见他殷勤的模样,想了想,这才作罢了。

却没料到,得到秦氏原谅的锦国公贼心不死,开始背着妻子与冯氏私。通了起来,冯氏也因此怀了孕。

没办法,只好抬了做姨娘,到了第二年,燕莫止出生了。

燕莫止从幼时起,便时时受到嫡母刁难,嫡兄欺□□骂,父亲在他童年时一直是缺失的,就连自己的姨娘也对他颇有怨念。

他一直不省的这是为何,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可他愈加谨小慎微,随之而来的是愈演愈烈的欺辱。

国公时常不着家,府中诸事不管,很大程度也助长了秦氏和燕无畏的暴行,可他发现,他们的恶意不仅对着自己,也对着他的姨娘。

得知了此事的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他们是都是孤立无援的人,应该互相保护,才能在这明枪暗箭的府里生存下去。

那日他路过姨娘厢房,听见里面隐约有争执声传来,便趴在门边偷听。

少年的声音十分嚣张,“冯姨娘,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姨娘,你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你不过是我阿娘的婢女,一个勾引主子的荡。妇!要不是你,我阿娘怎么会几度求死?她腕上的疤痕,这就是你的罪证!”

姨娘叹了一口气道,“以前的事,我已不想提,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如今虽成了姨娘,也只求安身立命而已,为何你们母子一直不肯放过我……”

“安身立命?”他笑了笑,“你安身立命的时候,我阿娘在以泪洗面,你高枕无忧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他们这些话,燕莫止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勾引、什么荡。妇,他也未解其意,但他能分辨出来,谁在咄咄逼人,谁在委曲求全。

他一脚踢开了门,对上嫡兄那张可憎的脸,抬脚狠狠踢中他的膝盖,“你走,不准你欺负我姨娘!”

燕无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姨娘就是个……”

燕莫止上手扯他的衣襟,拽他的头发,“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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