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拉著阮嬌嬌過來,急赤白臉的問道:「呦,鄭團長也在啊,甜甜,甜甜你幫我看看,你嬌嬌姐姐臉上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就阮嬌嬌這動不動發火的性子,情緒起伏肯定很大,之前有金手指幫她壓著,所以隨便她怎麼作都沒事,可現在,金手指不是給她剝離了嗎,這麼一來,激素肯定紊亂,一紊亂就爆痘了唄。
不過這話她不好說,便無辜地看了眼阮嬌嬌:「苗姨,我也不知道啊,嬌嬌姐姐是不是亂吃了什麼東西?回頭下了船趕緊去看看吧。」
「嬌嬌,你這兩天吃什麼了?是不是派出所的人欺負你了?」苗金花還是疼女兒的,雖然之前母女倆起了爭執,可要是女兒真的被誰作踐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結果阮嬌嬌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既然你這麼聽她的,那你讓她做你女兒好了!反正你們兩個連乾媽乾女兒都快叫上了,我算個什麼東西。」
阮嬌嬌說著便氣鼓鼓地走開了,急得苗金花只好再三給孟恬恬賠不是,讓鄭長榮多多包涵。
等她追了過去,孟恬恬才趴在鄭長榮肩上笑了起來。
鄭長榮好奇:「什麼乾媽乾女兒,你要認苗金花做乾媽?」
話一出口,再一聯繫苗金花和阮嬌嬌母女倆的態度,鄭長榮樂了:「你故意的?」
「嗯吶!」詭計得逞的小媳婦,迎著風浪,笑得格外甜美,叫鄭長榮忍不住想親她一口,可惜船上人多,只好忍著。
一直忍到下船,前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小兩口才手牽著手下了船,借著船身擋住了周圍人的視線,鄭長榮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叫他家小媳婦一直紅著臉,直到上了岸都沒能緩解過來。
主島這邊的大市,每逢1,5,8有趕集的,今天正好逢8,碼頭上人來人往全是賣海貨的。
孟恬恬很是好奇,但還是謝玉秀的事要緊,便催促鄭長榮:「先別看了,咱們先去會會謝玉秀,老齊都跟我說了,這兩天跟蹤她有了進展,我正好去詐一詐她。」
畢竟孟恬恬非常篤定,謝玉秀聯繫的人肯定跟抓走媽媽的人有關聯。
鄭長榮應了一聲,腳步稍頓,對旁邊一個賣黃花魚的大伯喊道:「老李,給我留兩條大的,我先去辦事,等會再來找你。」
老李說了聲好嘞,立馬抄起兩條大傢伙丟進了旁邊的大紅盆里,說話間抬頭一看,瞧見了他身邊的小媳婦,笑著咧嘴問道:「這就是你媳婦吧?瞅著挺有福相啊。」
這是會說話的,不說人家小媳婦胖,而說有福相。
鄭長榮笑笑:「甜甜,這是老李,你喊他李叔就好。」
「李叔好。」孟恬恬最近過來確實經常看到老李,也是時候認認人了。
老李立馬笑呵呵的,雙手在身上擦擦,轉身去放錢的桶里扒拉出來兩塊糖,遞給了鄭長榮:「小姑娘嘴甜,李叔請你吃糖。」
孟恬恬瞧著那糖上還黏了李叔殺魚的血水,一時伸不出手去,鄭長榮趕緊用帕子接了過來,擦擦乾淨才遞給她。
轉身問孟恬恬要了一塊錢給老李做訂金:「給,一條殺好了一條不殺,多少錢你算好了,我等會來補。」
老李笑著坐下:「去吧去吧。」
等這兩口子走了,他旁邊的一個老伯不屑地撇撇嘴:「窮講究,接個糖還用手帕,看來這丫頭本事大著呢,你看小鄭把她護得多好,寧可親自得罪人,都不讓她開口說你那糖髒。」
「去去去,少在我這裡挑撥是非,人家小媳婦嬌滴滴的,講究點怎麼了?你不講究,那你怎麼不喝一口盆里的血水?」老李沒好氣地懟了回去。
叫沒走遠的鄭長榮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沒有回頭,而是笑著看向身邊的小媳婦:「吃嗎?不吃就收起來,留著送人情。」
「不吃了吧,帕子都弄髒了。」孟恬恬一看就覺得腥,算了。
兩人一起找到了看管謝玉秀的民居,蔡兵被抓走後,這裡換了個人來盯著她。
這個人正是婚禮那天幫著提收音機的馬大壯。
見著鄭長榮,他還挺意外,剛想問問鄭長榮怎麼來了,就被鄭長榮直接拽了出來。
掩上門,鄭長榮才開口:「怎麼樣,什麼情況?」
「她去見了個叫左輝的男人,回來的路上民警為了躲椰子,被她發現了,她便轉身抱住了那個民警,倒打一耙說人家耍流氓。現在那個民警被關起來了,就是做做樣子,騙她的。不過她也不好糊弄,不信這邊是真的要處理那個民警,這兩天在鬧絕食呢,要麼就裝病,總之她在尋找一切可以逃跑的機會。」馬大壯說到這事就心有餘悸,「還好我把這邊的幾個女民兵叫過來了,現在家前屋後全都守著人,她是插翅難逃了。」
「也不用看這麼緊,給她留點逃跑的機會,說不定有意外收穫。」鄭長榮跟孟恬恬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左輝問題很大,便問了問馬大壯,「這個左輝有點來頭?」
馬大壯道:「沒錯,這個左輝據說有個特別厲害的族伯,好像是留過洋的,現在在雲南那邊很有權勢,他自己的老子也不差,叫左大海,管著整個大市供銷社的採購,一般人不敢得罪他。老齊說了,這人睚眥必報,特別護短,要是知道咱們盯上左輝了,恐怕會想法子反咬一口,所以老齊說,不能再讓謝玉秀出去了,但要是她一直不跟左輝聯繫,也容易露出馬腳,所以現在大家正頭疼著呢,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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