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常五爷的声音突然出现。
“接着揍她,别让她跑咯。”
嘿!
这老东西专捡现成的吃。
刚才我要挂的时候,他一声不出,马上要完事了,他又来当狗头军师。
“你现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常五爷明晃晃的威胁道:“你要再胡咧咧,给你嘴打歪。”
常五爷让我翻垃圾桶,把用过的卫生筷子找出来。
用两根筷子夹住冯佳淇的中指,先夹后扭,看见冯佳淇印堂紫的时候,把吃剩的盒饭拍她脸上。
我越听越觉得离谱。
盲流子打仗,都不会用这种招数。
看着冯佳淇胸前的红手印,我死活都下不去手。
常五爷一个劲儿的催我,我一狠心,夹着冯佳淇手指。
手指以肉眼可见的度由红变紫,冯佳淇口中陡然出啸叫。
声音刺耳程度,堪比进了水的大喇叭。
冯佳淇就像触电了似的,四肢抽搐不断,身子却僵硬绷直,鼻涕口水泥沙俱下。
“拍她!”
常五爷喊了一声,我立马抄起外卖包装盒,直接扣在冯佳淇脸上。
“扣住!”
就在餐盒落地的瞬间,我一脚踩上去,将其摁在脚下。
冯佳淇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我刚想去看看她,但常五爷却让我先把餐盒打开。
里面剩下的米饭,已经变成了黑色,像是现在很火的墨鱼汁炒饭。
常五爷说,这是扣煞,也叫欺撞客。
所谓撞客,就是孤魂野鬼,或者历代冤亲债主。
处理这种事有文武之分。
摆供桌,烧黄纸,这叫文谈。
而常五爷告诉我的办法,叫武谈。
在他眼里,文谈都是没本事的怂蛋干的,真男人就得真刀真枪的干。
常五爷今天心情似乎挺好,告诉我以后备上一次性筷子,再准备点生米。
这生米,一定是用最原始的办法种植出来的。
筷子有两头,入口这头叫乾,上面这头叫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