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咋想的,一拳擂在我鼻子上!
鼻血哗哗像自来水似的,哗哗的往下淌。
一招鲜,吃遍天!当初我就是靠着鼻血把她震住!
我蘸着鼻血朝她抓过去,没什么套路,纯粹是农村泼妇挠人的德行。
她可能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一手,没来得及躲开,直接被我挠个满脸花。
趁你病,要你命!
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一转身像擤鼻涕似的,拇指食指捏着鼻子,铆劲儿往前一喷。
鼻涕混着鼻血,草莓果冻似的甩了她一脸。
她本来就趴在我肩头,距离实在太近了,根本躲不开!
只是这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压迫感少了许多。
再仔细一看,那女人已经被我逼到墙角,面色阴沉的盯着我。
我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她说,热血不能当饭吃。
那鼻血呢?!
虽说我现在驳回一局,但我知道,这纯属侥幸。
再强硬下去,我应该占不到便宜。
不如借坡下驴,权当是给我自己找个台阶。
但我还是表现的很强硬,直接问她想不想再死一回。
可歪嘴的毛病还没好,话没出口,哈喇子先出来了。
明明是很硬气的话,在我嘴里跟中风偏瘫似的。
那女人恶狠狠的抹掉脸上的鼻涕,阴仄仄回应:“死也得拽着你一起。”
“我把你请出来,不是跟你玩命的。”我故意把字眼咬的很重:“是请!”
那女人直愣愣的回怼一句:“没关系,你不玩命,我玩!”
“就因为条裙子?”
“就因为裙子!”
我迅分析着利弊,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我身后有个常五爷,我是背着堂口的!
与其破罐子破摔,不如进到堂口,混个修行的机会。
好歹算个阴线!
我越说底气越足,声音也大了不少。
常五爷不说了么,只要在山海关内,谁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那女人静静的听我说完,很冷静的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