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可能是同事的,或者哪個產婦遺留在他身上的?他可能只是在自-慰?
我拼命地找理由安慰自己,可他寧願自-慰也不願意碰我還是讓我感到很難過。
我知道,我不懂什麼情。
我從小家庭環境特殊,十歲那年,一場車禍奪去了我爸的性命,我媽成了植物人。我是在一個網名叫「海鷗」的好心人的資助下完成了學業。所以我比較早熟,思想也很保守,即便與他是夫妻,在那方面我也不是很放得開。
下午的時候,我照常去市買菜,走過菸酒專櫃,鬼使神差的,我買了一瓶紅酒。
早早地做好了飯菜,我坐在餐桌前,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卻說有一個手術,要加班。
我一等就是三個小時,看著滿桌涼透的飯菜,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他似乎根本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眼睛掃過桌上的紅酒,我心頭湧起的委曲促使我打開了它。
十點一刻,門鎖響了。
他剛邁進來,躲在玄關處的我一下子撲了過去,何旭伸手接住我,皺起了眉頭。
「你喝酒了?」
我摟著他的脖子,朝著他傻笑,「一點點。」
何旭扶住重心不穩的我指責,「你懷孕了,怎麼能喝酒?」
我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借著酒勁兒撒驕。
「我等你吃飯,你卻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我就自己先吃了,想著今天是我們的結婚兩周年紀念日,所以就喝了一點小酒,紅酒而已,不會對寶寶有影響的。」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何旭扶著我進臥室,將我放倒在床上,我借著酒勁兒立刻勾住他的脖子,不給他逃的機會,帶著酒氣的唇湊了上去。
「老公,吻我!」
第2章竊聽器里傳出那種聲音
何旭身體僵硬,被動地吻了我一會兒就想離開。
「沈瑜,別這樣,當心肚子裡的孩子。」
我勾著他不撒手,迷離地盯著他,半是撒嬌,半是委屈。
「你是醫生你知道,過了前三個月,可以做的,只要小心一些就好,何旭,別推開我。」
可他還是強硬地推開了我,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我去洗澡。」
其實我並沒有喝多少,我有身孕,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我不過是把紅酒當香水噴了而已。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大概十分鐘後,水聲停了,何旭的腳步聲路過臥室的門口,並沒有停留。
緊接著,我聽見了書房的關門聲。
我縮進被窩裡,掙扎了一個小時,終於鼓起勇氣戴上耳機,抖著手打開了手機上連接竊聽器的軟體。
今天下午,我出去買菜的時候,順便買了一個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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