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竟然爬上了床,還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他的呼吸粗重,就像是畜生發-情時的樣子。
「你幹什麼?」我使勁兒推他,頭皮因為恐慌而陣陣發麻。
何旭翻身把我壓住,讓我動彈不得,扯了絲笑。
「干-你!」
說著他的手伸進我的上衣里。
我打他的手,「你滾開。」
從窗口透進來的昏暗月光里,何旭笑得發冷。
「薛度雲可以干,我為什麼不可以?你好歹跟了我兩年,早就是我的人,你跟他才多長時間?」
我意識到我又一次跳進了他的陷阱里,心裡又急又怒。
「何旭,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何旭笑得邪肆,「我沒忘,你現在是薛度雲的老婆嘛,正因為這樣我才要睡你,我得把這頂綠帽子還給他。」
說完他低下頭來強口勿我,他把我下巴捏得死死地,我完全躲不開。
他的嘴巴堵住我的一瞬間,我噁心得胃裡直翻騰。
他一面口勿我,一面對我上下其手。他將舌頭伸進來時我牙關一閉,口中很快冒出血腥味兒,他吃痛之下鬆開了我。
我趁機抬腿用力一頂,剛好頂住他那兒。他痛得低叫了一聲,完全鬆了力氣,我趁機推開他,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就屋外跑。
出去時我匆匆回頭看了一眼,何旭正雙手捂在褲襠處,痛得蜷縮在床上。
為了逃命,我剛才那一下也是拼了,估計他一時半會兒緩和不了。
我跑下樓時,他媽大概聽見了動靜,低弱的聲音傳出來。
「沈瑜嗎?出去上廁所小心一點兒,打個手電啊。」
我沒回應半句,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這是第二次,大半夜我從何旭的魔掌下逃脫。
薛度雲說得對,我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
這裡的路我很陌生,我憑著記憶跑出田埂,沿著石子路一直跑。
鄉村的夜晚很靜謐,我奔跑的腳步聲顯得很清晰,不知是哪家的狗先叫了起來,引得整個村子裡的狗都在叫。
我害怕極了,只能飛快地跑。
石子路跑起來特別咯腳,我顧不上疼,直到跑到大路上,我才停下來。
望著漆黑的四周,我陷入了絕望。
這裡離南城太遠,誰能救我?
我的腳早已在石子路上磨起了泡,好痛,剛才一直跑著倒還不覺得,這會兒停了一下,再多動一步就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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