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威屿顿时就笑了。
他那双眼里闪着一种高深莫测地光芒,视线是望着清欢的。
清欢的心还是提了起来,她冷眼瞅着靳威屿,迎视着他高深莫测的视线,只觉得靳威屿被陈静怡挽住的那个胳膊很碍眼!
清欢在心里咒骂,该死的老男人,居然还想让自己做他的情人,他自己左拥右抱倒是爽了,而她自己却声名狼藉,她冷冷一笑,带了积分讽刺,等待着这个男人开口。
但是,靳威屿却是又笑了笑。
他没有回答陈夫人的话,而是看向清欢,问了句“清欢,报纸上写的咱们是怎么回事?”
清欢一下子被靳威屿当着这几个人的面推到了风口浪尖,她真的有想抽死靳威屿的那种欲望和冲动。
清欢咬了咬牙,轻轻一笑,从齿缝里面迸出一句话“靳大哥,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是比我更清楚?”
靳威屿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清欢“恩,怎么回事,我当然知道,但是在坐的好像不知道,而且他们现在想要知道,所以我才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
清欢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很会打太极,他说了好多话,跟没说一样,还把问题丢给自己,简直就是坏透了。靳威屿想要阴自己,她偏偏不上当,决定不理会他。
但是,靳威屿却是却好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样,继续开口“恩,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来酒店的总统套房找我,说的什么来着?”
该死!
清欢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是要告诉大家自己那天晚上主动上门吗?
她那天晚上不是被他威胁的吗?
如今他居然还好意思跟大家这么说,简直就是颠倒是非。
陈静怡的脸色已经铁青铁青的了,可是,她还是保持着笑容,挽着靳威屿站在餐桌边。
这时候,易安白开口了“那个,静怡,靳大姐夫,你们这么亲密的挽着手杵在餐厅里是搞行为艺术呢?还是秀恩爱跟我们看呢?拜托看看场合好不好?你们站着这么大高个子,人还以为你们跟我们讨饭我们不给你们死赖着呢!”
易安白的话让陈静怡蹙眉,横了他一眼。
易安白不以为意。
陈夫人的脸色很不好,也带着怒气看向易安白。
易安白的母亲又扯了下自己儿子。
陈静安低垂着头,也不说话,很是安静,可是紧抿的唇还是让人看出她很忐忑不安。而且看向清欢和易安白的表情很是受伤,她好像看到易安白一直把手搭在清欢椅子的后面,两人的姿态随人不是很气密,却透着一股子和谐的亲密感。
“咱们坐下吧,威屿!”陈静怡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坐在这里!”
靳威屿倒也没有推辞,走了过去,坐下来。
清欢的眼珠子灵动的在几个人的脸上扫过,又侧头看了看易安白,这家伙还真是聪明,一句话把话题转移开。
但是,陈夫人却不依不饶。“清欢,既然威屿说让你说,那你说说吧,也好解开误会,省的大家以后见面尴尬!”
清欢真想爆出口,但是,她还是认命地耷拉下脑袋。
“好吧,我说,我跟靳大哥真的没有什么!”清欢淡淡地开口“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至于靳大哥想要怎样,那是他的事情,我也希望一次性说清,以后省的大家尴尬,也省的你们老是找我麻烦,靳大哥,你也高抬贵手,以后不要随便跟清欢开玩笑,可以吗?”
靳威屿听完之后忽然就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意味深长,清欢几乎都可以看清楚他眼底那种闪烁的一种锋芒,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在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里面有种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笑着道“开个玩笑而已,静怡都不吃醋,陈伯母您又何必在意?”
把陈静怡抬了出来,陈夫人一愣,看向自己的女儿。
陈静怡抿了抿唇,似乎在咬牙,但是她却对着大家忽然就笑了起来。“是啊,这件事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陈夫人一下子就火了,对着靳威屿道“靳威屿,你来说一说!怎么,作为当事人的你,不该向我们静怡解释一下吗?静怡她体谅你,相信你,但是你做了什么?事情生后这么久,你都没有来解释一句,靳威屿,你什么意思?”
靳威屿眸子一凛,有不悦在眼中闪过。
清欢没有料到陈夫人会这么的沉不住气。
陈静怡尚且能忍下来,她妈妈居然不能,清欢觉得情况很少不妙。
她可不要再引火烧身了。
于是,清欢蹭的站起来,冲着易安白道“亲爱的,咱们走吧,这里乌烟瘴气的,咱们换个地方吧!”
易安白有点意兴阑珊,还是点点头。“好啊,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