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不语,许韩蕊前日刚到昆士兰,许韩蕊现在人大概还住在酒店里,许韩蕊会是对自己动手的人吗?
清欢这一刻,不敢确定了!
陈家,想起来陈家,突然又想到了易安白的母亲,她一愣,自己得罪的还有易安白的母亲,可是易安白的母亲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至少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应该不会用。
陈家的话,陈静怡,陈世,陈夫人,都有可能,清欢沉默着不语,除了易安白的母亲,陈家和许家都是因为靳威屿而对自己结仇,追根溯源,靳威屿还是造成自己这种悲剧的罪魁祸,可是,那一刹那,在最危险的一刻,清欢还是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挺身而出,替他挨了一刀。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自己才是作茧自缚。
见清欢不说话,靳威屿看了看她,“我的人说许韩蕊在这里,人住在距离我们只有三公里的一家当地酒店里!”
清欢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许韩蕊!”
“为什么你会如此笃定?”靳威屿只觉得有点奇怪,姐妹俩不是经常闹得不可开交吗?
“直觉!”清欢说。
“你打算怎么办?”靳威屿直接问,看到清欢还在犹豫地想着什么,他微微的眯起了眸子,直接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周后等你伤口痊愈我们一起回国,从此,你是的我靳威屿的女人!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两天后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清欢心里“咯噔”一下,她抬起头来,望进了靳威屿的眼眸。
他的眼底幽深一片。
清欢看不清里面翻滚着的墨色到底蕴含了多少深意,她不得不问清楚一件事“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两天后回去,又打算如何处置我?”
靳威屿听到清欢直接问出的问题,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倒是一个直率的丫头,懂得审时度势,知道问最直接有利的问题。
靳威屿看着她,此刻的许清欢,略微散乱的丝,白色的单衣,坐在床沿上,微微的抬着头,清瘦的小脸上因为苍白而更显出一种柔弱的绝美,那是在寻常时候看不到的一种较弱。
可是,在娇弱中,又透着一股子坚强。
“回去之后,你是我的女人,我跟陈静怡分手!”靳威屿道。
清欢冷笑一声,“只是你的女人?”
“你觉得呢?”靳威屿听到清欢语带讽刺,忍不住火大,轻哼一声,薄唇讥讽的扯了扯,吐出的话,毒辣如刀“是不是觉得替我挨了一刀,我就得对你刮目相看了?或者你提出任何要求我就得满足你?”
清欢一顿,她承认自己挨完那一刀的时候,也的确有这个想法,觉得也许这一刀,没有白挨,可以成为跟靳威屿谈条件的筹码,没想到,原来自己真的是最傻的那个人!
她自嘲一笑,心脏开始不规律的紧锁起来,眼底竟不由得腾起一团泪雾,深呼吸吐纳想要安抚自己的不平静,却怎么也制止不了狂跳的心脏,那一刹,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成拳状,尖尖的指甲刺进掌心,带来一阵泄的疼痛。
靳威屿哼笑一声,淡淡嘲讽道“清欢,我早就跟你说过,商人重利,你以为我是侠客吗?你为我挨一刀,我就纵容你一切想法?”
清欢倾倾一笑,同样讥讽地反驳回去“的确是我自己天真了!忘记了你是一个黑心的商人!”
“黑心的商人?”靳威屿轻笑一声,对这个称呼一点不恼怒,“而你现在除了委身我这个黑心的商人,还能做些什么?”
清欢抿唇,贝齿陷入了唇里,咬出一道牙印。她深呼吸,轻声道“的确,我现在的情形很糟糕,你走后,或许还有人会找上我,而我在这里没有护照,什么都做不了!”
靳威屿点点头,神色清冷,沉声道“倘若你能考虑清楚,做我的女人,一切窘状都可以改变!”
清欢只听不语,心中暗道若是真的答应了,以后她都会唾弃她自己,六年?
人老珠黄的时候,还是跟在他身边,做那种靠出卖自己身体和灵魂的事情,她做不到!
性格使然!
不过清欢对靳威屿算是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
她为他挨了一刀,都没有暖到他坚冰一般的内心。
可见,他真的是一个过分理智的男人!
不禁进退得当,深谙谋术。
清欢轻轻地扯了扯唇。“是我幼稚了,靳大哥,到底没有你理智!我认输!”
“那么,你的回答呢?”
清欢看他神情冷淡,似在等待自己的答案。
清欢摇摇头。“我拒绝!”
“许清欢!”靳威屿一字一句地冷声喊道,他似乎没有想到到了此刻,清欢居然还是拒绝了自己。
他很是不悦,微微眯起眸子,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清欢的腰身,不顾她受伤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钳制起来,站直,两人面对面,清欢被迫抬起头,对视着他,却丝毫不减傲骨。
“到了此刻,你还是要逞能?”他卡住她的腰身,让她靠着自己,她的伤口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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