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货却是盯着《精忠报国》的歌词,本就黝黑的一张脸也不由铁青,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两个儿子曹渊、曹庸同样一起。
相反稍稳重的二子曹庸也忍不住轻声念出口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天朝要让四方……来贺。”
真是好气魄!大气磅礴,有如看到千军万马,此一歌当可定大宋,作此歌者可为当世大才,不知是何人所作?
老大曹渊则明显更像个莽夫,闻听也不由一声冷哼“哼!以那刘蛾一个女人,绝作不出如此之歌。此人若能为父亲所用,大宋江山必属我曹家。”
曹利用则也不由双眼闪烁着精光,脸色又不禁变换不停,紧盯着眼前一《精忠报国》,闻听也忍不住一叹道“好一个精忠报国!
有此一歌,整个大宋都将要变了,以一歌而改变整个大宋天下,此人却可当千古奇才,更可使大宋鲸吞天下!”
瞬间话音落下,曹渊、曹庸都是忍不住激动“父亲!那?”
老货直接一抬手道“仅一个歌名‘精忠报国’,即胜过太祖杯酒释兵权,可尽收大宋兵权,让大宋兵马心中只有精忠报国,何人还会想着造反?
此歌更是大气磅礴,荡气回肠,读之有如立身于千军万马中。想到当初那檀渊之盟,为父心中也是忍不住激荡。
此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当是在说檀渊之盟的遗憾,愿为大宋守土复开疆。
从此可见作歌之人的可怕,为父我南征北战一生,又镇守西北边陲十年,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才,更胜当初太祖。
此歌一出,即顶大宋百万之兵,未来大宋必鲸吞天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也必是那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赵治所作。”
长子曹渊直接不由眉头一皱“又是那赵治?不若杀之!”
次子曹庸也是一皱眉“父亲准备如何做?”
曹利用沉吟一下,也不由直接道“告诉那夏怀敏,今日先应付一下,就说禁军中大多不识字,无法短时间背下。曹庸你去准备黄金,明日我便去交易那面镜子,亲自将黄金送到那赵治手中。”
瞬间曹庸也不禁心中一动“父亲是说,那赵治此时在皇城司?难怪一直不见赵治其人,此时若不能收买那赵治,过后只怕就越来越没有机会了,父亲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曹利用自不会连儿子也瞒着,依旧双目不离开歌词道“明日我会要求一见那赵治,亲手将黄金送到那皇城司赵治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