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肃杀安静的一夜过去。
赵治在汴京城西门坐镇静等一夜,汴京城中满朝的百官也都是跟着无法入睡。
而刘蛾则也很快便等到郭槐的好消息,赵大人已经控制住汴京城禁军,城外兵马正开进城内,往后汴京城在赵大人手中,大宋就是固若金汤。
潜在没说的话则是,往后娘娘想什么时候出去,只需要安排一下就行,整个汴京城都是赵大人的地盘,却就再不需要担心什么。
刘蛾则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如何能等到将来的一日?赵治则必须得有震住整个大宋的身份才行。
于是仅等到半夜,有赵治守护着整个皇城之下,刘蛾也第一次不由睡得真正安心,第一次感觉睡在了自己家中。
转眼肃杀的汴京城就是至寅时,也到了曹利用约定好的入城夺宫时间,不想曹利用竟然还真是准时,二十万兵马直接兵临城下。
天光放亮,可惜城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然而宰相王延齢的藩兵却没有跟着一起出现,显然无论藩兵动不动,都会对曹利用形成压迫。
城下一箭之地,老货也不由骑着马微微疑惑停下。
长子曹渊看一眼紧闭的城门,直接不禁一皱眉道“爹,那夏怀敏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开城门?”
曹庸则也是紧盯着城门,心中突然不禁一跳道“爹,恐怕是出了意外。”
曹利用同样眼角一跳,缓缓开口道“好浓的血腥味!城里已经杀过人,恐怕汴京城禁军已经不是夏怀敏做主了。”
功败垂成!
曹利用忍不住眼睛一闭。
曹渊立刻急道“是何人?难道是那王延齢?竟赶在爹之前动手了?”
曹庸不禁心中一动道“王延齢兵马都是河东路藩兵,聚集在汴京的北门外约百里处,如果王延齢动手取城门的话,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汴京城禁军,就只有一种可能,城门是从内往外破的!而城内的兵马,就只有皇城司。”
曹渊再次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曹利用不禁深吸一口气,只觉一股气血直往上涌,闻听也只好道“你两人在此等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着便一磕马腹,单人匹马上前,曹渊、曹庸也不禁留在身后,再身后便就是西北带了十年的二十万兵马。
很快至城下,又没有攻打城门,曹利用自也是丝毫不惧,心中但只忍不住震怒,如果真是那赵治,焉敢如此戏耍自己?
而直接就是至城下一声喊道“让夏怀敏出来见我!”
不想话音落下,城上果然站出淡淡的赵治,道“夏怀敏抗旨不遵,意欲造反,已就地格杀,枢密使大人领兵马兵临臣下,不知这是何意?”
闻着城头上的血腥味,真正一夜杀了数百人,赵治自也已经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眼下虽然是最繁荣的北宋,可也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时代。
曹利用则瞬间脸色铁青,眼角一抽再抽,直接问道“为什么!你为何要言而无信,背叛本官?难道本官对你的诚意还不够?”
赵治则也一笑道“在下不知曹大人说的是何意?在下身在皇城司,听从皇上与太后娘娘旨意,如何竟背叛曹大人你了?”
终于赵治随意的一句话落下,功败垂成,气血攻心,急怒攻心之下,老货脸色一黑,瞬间一股气血再也压制不住涌出。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