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阮清清一听这声音,哪里还有半分虚弱,她怒吼一声,“你还好意思来!都怪你的药有问题!”
她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大意才中了阮月的圈套。
胡晋安压住额头的疼痛,渐渐的,他才平静了下来。
“清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药根本就没有经过你的手,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
他掀开帘子,只见床上的女人整个瑟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味道已经有些难闻,是那烂疮出来的。
“那怎么会这样!”
在阮清清心里,自己是永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有问题的可以是任何人,甚至是阮月蛇蝎心肠,但事情失败绝对不能是她的原因。
“冷静点,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想的,你仔细想想,当时到底何处有了纰漏?”
胡晋安坐在床上,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被子里的女人。
大概是得到了安慰,阮清清的思绪才逐渐清明起来。
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尖声道,“是阮月!是她害我!”
“仔细说说?!”
阮清清一五一十的将阮月崴脚时的状态描述了出来。
“果然如此,就是那个时候。”
胡晋安阴沉着脸,本就有些狡诈意味的吊梢三角眼此刻显得更加阴狠。
“她将比这西域秘药还强的药粉撒到你身上了……”
胡晋安秉着呼吸,因为阮清清的激动,那异臭更加强烈。
“啊——!”
阮清清忽然尖叫,被子滚落,她素日里娇嫩的皮肤竟然没有一处是好的。
宛如一只蠕动的怪物。
就算是胡晋安,也吓得后退几步。
“救我……阿晋哥哥……”
这药粉不知道为何,竟忽然作起来,疼的她死去活来。
胡晋安虽然恨她刚刚的态度,但到底是自己的计划有了纰漏,加上他低估了阮月的狡猾……
也许男人都是这样,对于初恋情人,总是纵容的。
他点点头,“等我,我一定找神医治好你!”
言毕也不再留恋,他只希望那石老先生或者是崔时砚,只要有一个还在京城就好。
否则清清……。
怕是真的要毁了。
*
“咱们去哪啊?王爷?”
阮月像只猫一样老老实实被人拎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