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然趴在宽厚的背上,鼻息打在霍远的颈间。他在梦中梦见自己吃牛排,一口咬了下去,发现牛排太老了,咬不动。便很嫌弃的吐了出来。
霍远只觉得脖颈一痛,伴随着痛感的还有一股湿漉漉的感觉。
咬完人后的赵柯然,嘴里还念着,“太老了。”
晚风迎面吹了过来,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霍远黑着脸背着一个小东西。
他想不明白,为何恩师那般儒雅的人,长子身上却不见半分书生气。
随后他似又想通了,想来是那封家小子带坏了赵柯然。那小子他以前见过,整个凤阳出了名的顽劣。赵柯然与他相识不过短短几月,便被带的将礼数全都丢在了学道的深山老林之中。
“真的太老了。”赵柯然迷迷糊糊的又一次嘀咕了一句。
霍远抿着唇,俊美的眼眸散出一阵冷意。最终,他拍了赵柯然屁|股一下,冷声道:“这是惩罚你不知尊师敬长。”
赵柯然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霍远的背上,睡的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霍远:老当益壮一词你可知?
赵柯然:没人比我更懂得尊师敬长。
作者:你们说什么都是对的。斜眼笑西瓜。jpg
第38章胡麻油
一夜宿醉,赵柯然醒来后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
书墨替他梳头的时候,奇怪的问赵柯然,“少爷,你头发今天怎么打结的这么厉害?”
赵柯然打了个哈欠,想了一下说:“封竹薅的。”
书墨没再说话,只是心中疑惑,这封大人什么癖好,怎么喜欢薅人头发呢?
与此同时,盐稅司中也发生着同样的情景。
封竹的小厮冬青问封竹,他的头发今日这么打结严重。
“赵大人薅的。”封竹不在意的说。他满脑子都是赵柯然说的什么红薯,土豆和玉米。
冬青心中也在纳闷,怎么这赵大人有薅人头发的怪癖?
赵柯然收拾好后,隐约想起昨夜喝酒时与封竹的对话。正好他也愁着怎么将红薯这些作物报上去,这会有人替他干活,心里也乐的自在。便去书桌前提笔写字。
“书墨,你让如风去粮仓挑选一些红薯,土豆还有玉米送去盐稅司。”赵柯然将写好种植方式的布帛交给了书墨,“让他告诉封大人,方法我都写下来了。只要按照上面的做,就不会错。”
书墨接过布帛,告了退。
赵柯然揉了揉脑袋,他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些什么。
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
【然哥,我刚刚检测到景阳山上的那片胡麻成熟了!】赵柯然眼睛一亮,这意味着景阳昂贵的油价也可以降下去一点了!
他最近忙的很,差点就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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