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场雪不是六点以后才下吗?”戴清雨问道。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有准过。”司机也很无奈,出门在外谁愿意碰到这种事,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整个荒野好像就剩他们一台车,□□个人了。
司机又打了一遍电话在催,可是这次却怎么也打不通。
“怎么回事?电话打不通了。”
“拖车公司是不是不来了?”那个还哺乳的妻子急着问道,“拖车要不来,我们就先返回之前的那家饭店吧?一会雪越下越大了”她询问其它人,主要是大人能等,她的小孩不行啊。
“天也快黑了,雪这么大,拖车可能来不了了。”
“那也得给我们打个电话啊?”
“太冷了,我们还是先回饭店吧。”
“车怎么办?”司机道。
“车先放这儿,胎都爆了谁会偷啊,这地方这么偏。”
最后司机加乘客几个人没办法,天气太差了,风刮得脸都似要乱下一层皮似的,冻的好多人跺脚都没快没知觉了,都过了年了,这一场雪实在冷得有点邪门。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弃车先返回饭店,几个人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饭店走去。
雪越下越大,眼前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了,白茫茫一片,孟成真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多穿点,冻死人了。
路上的雪越积越厚,沈墨言走起来有点吃力,都快盖过他的小短腿了,孟成真不得不把包挂在前面,然后把他背起来。
再用厚毛巾把两个人包住,遮花挡雪。
好在后背有个小火炉,尽管死沉死沉的,但至少暖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