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是看着孙铭这孩子长大的,对这孩子从小被忽视十分的清楚。
以前也没少有人提醒过孙婶。
孙铭好歹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的,别做的那么过分。
可当时的孙婶根本不屑一顾。
还说自己儿子自己知道,不需要你们来瞎操心。
现在好了,大家伙儿看看热闹得了。
再说季母和季晏礼这边,戏没得看了,瓜子也磕得差不多了。
唏嘘着把门给关上。
最主要的还是把自家日子过好。
看完戏的季晏礼赶紧钻回房间,给白悠悠好一通讲。
白悠悠听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那个猫爪呀。
她恨啊!
恨自己不能看到现场!
“晏礼,你说孙婶会不会从此就不再那么偏心了?”
虽说白悠悠自个儿也是白家娇养长大的,但是宠爱和溺爱是两码事。
别看白父白母偏心白悠悠,但在很多时候也是一碗水端平的。
就比如小时候兄妹三个口味不一样,白母会不嫌麻烦地把他们三个爱吃的都给做上。
但凡白悠悠有新衣服穿,两个哥哥也不会落下就是了。
“我觉得难,孙婶要是真知道自己错了,当场就会追上去的。”
季晏礼一边翻看着物理书,一边跟白悠悠说话。
“我估计她就是受不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也没料到孙铭会那么决绝。”
白悠悠想了想,这话说的有道理“孙婶平常看起来倒是挺和善的,没想到家里还有这种事情。”
季晏礼笑着揉了揉她的顶“这就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白悠悠拍开他的手,嗔他一眼。
本来现在就不能洗头,越摸越油!
她故意逗他,蹭到他身边仰头看他道“那你说我们家难念的经是什么?”
季晏礼垂眼就撞进她一双水泱泱的狐狸眼,顿时感觉心跳慢了一拍。
他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捏住她的鼻尖。
语气颇为宠溺“我们家最难念的经就是你。”
白悠悠不干了,皱着鼻子反驳“我这么善解人意的美人可不多见,哪里就是最难念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们家没有难念的经。”季晏礼轻笑着把她抱进怀里。
然后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手怎么这么凉?”
白悠悠露出贝齿“因为你说我是最难念的经心凉了,所以手就凉了呗!”
这话听得季晏礼又是轻笑一声。
他凝视着白悠悠的双眼,手上暖和她双手的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