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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每一个动作,到预料不到的节拍,一下又一下,几乎在逼迫着耳膜与突突搏动的血管,让人为之战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与大多数的鼓手不同,傅燃打鼓时,并不是全情投入、完全随着节奏而动的。

即使在主旋律与节奏最为激昂之时,他仍收着一分神智。在那一片混乱与无数人的尖叫中,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自始至终都不曾闭上。

他必须保持冷静。

他不是那种通过情感影响节奏的鼓手,他是通过节奏掌控情感的鼓手。

在过去的许多场演奏与练习中,傅燃永远是乐队里最为冷静的那个人,他甚至可以漠然地游离在音乐之外,旁观着观众、同伴,旁观着他们被音乐与节拍所感染、所调动时快乐、兴奋的神色。

“有的人打鼓是一种发泄,”大学时乐队里的吉他手曾这么说他,“但傅燃的打鼓,是一种忍耐,一种掌控。”

“你说你,”吉他手笑着捶了捶他的肩膀,“你想掌控什么呢?又忍什么呢?”

傅燃记得自己的回答。

“因为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想要到——无法允许任何失败。”

“还没有十成的把握,所以,”他笑了笑,低声说,“只能忍耐。”

记忆回笼。

节拍逐渐加快,音乐进入一个最为澎湃的部分。

傅燃的视线从台下一张张讶异、激动、疯狂的脸中滑过,停滞在了一个角落。低音大鼓闷闷地响着,踩着主节拍,傅燃的眼神一软。

在那里,他的小朋友正仰着头,乖巧而专注地看他。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岑年冲他比了个口型,笑了笑。

傅燃心跳一滞。

他低下头,收回视线。

——岑年是在说‘好帅’。

一曲终了。

那吉他手几乎是激动地走过来,问他:“您是哪个乐队的?”

这水准,他不信对方是业余的,说不定就是同行。

傅燃摇了摇头:“抱歉,有急事。”

全场的氛围都被刚刚短短几分钟的演奏调动了起来。追光灯再次闪烁,寻找着下一个幸运观众。

越来越多的人堵上了,问傅燃各种问题。

他早见惯了这种阵仗,面不改色地拨开人群往台下走。而那些凑过来的人里,甚至有人直接问他是不是傅燃的。

他一概没有回答。穿过人群,拐了几个弯,从小路出了酒吧——他刚来时就观察好了的。

李阳开着车在外面等他,岑年也在。小孩儿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踮着脚朝他张望。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这女人卷着大波浪头发,妆容精致,有点焦虑地咬着指甲。

她看到李阳的那一刻,就懂了。岑年没有在说谎,也不是入戏太深,他的‘前辈’、他喜欢的人、被丁芙骂过假正经的人……

是傅燃,真的是傅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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