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问,却听外面那两人的声音一停。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女人问。
柜子里的两人立刻住嘴。
“哪有什么声音啊,”男人不耐烦道,“野猫吧?”
“不是吧,”女人的声音还是有些迟疑,“我感觉……”
岑年的心往上提了提。
听那女人的意思,似乎想再检查检查。
然而,十分凑巧的,窗边传来‘喵’的一声,一只野猫从窗边窜过。
“你看,我说是野猫嘛。”
外面传来‘啪’的轻响,还有些暧昧规律的水声。
显然,女人放下了疑心。
男人的速度很快——各方面的很快,没过几分钟,水声就停了。
岑年挑了挑眉,心想,我比他久。
傅燃垂眸,注视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几乎立刻就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想法。
傅燃眼中漾起一丝笑意。
但很快,不知想起什么,那笑意就淡了。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唉,说到底,当初就不该信任吴端阳。好端端的,说不定就引起他们的警惕了。”男人说。
“怕什么,”女人娇嗔了一声,“到时候,整个宴会都是我们的人,还能怕他们单枪匹马的两个人不成?”
乐器存放柜里,岑年动了动耳朵,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不错,进入正题了。
“你不会是个胆小鬼吧?”外面,女人转了转眼睛,不屑地说。
“没,”男人有点尴尬,又有点恼羞成怒,“我只是——”
“哎,不说这个。”
女人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听说了吗?于姐那边来了一批新货,带劲儿的很。”
“新货?”
听这话,男人的声音显出几分兴奋。
“贵吗?还是说——”
“哎呀,于姐哪儿缺这点钱啊,自然是她掏腰包,给我们大家舒服舒服的。”女人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小声说。
“不过……”她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男人急吼吼地问。
“不过嘛,于姐发话了,说咱们得帮她个忙。”
“什么忙?”
“岑年,”女人笑了笑,“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