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沉默。
“不行吗?”岑年微微蹙了眉,眸子里带上点祈求。
傅燃立刻就心软了:
“没关系,你看吧。”
岑年立刻开心了,点头。
傅燃顶着岑年好奇的打量,把扣子一粒粒解了下来,然后是裤子。傅燃在拉下拉链前最后无奈地询问了一遍:
“真的要看?”
岑年点头。
“好吧。”
傅燃只能无奈地把裤子也脱了,走进花洒下。
岑年充满探索精神的视线,从傅燃的锁骨、到胸膛、腹肌,最后在某处富有深意地停留片刻。
那处在岑年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点地立了起来。
岑年:“……”
傅燃:“……”
傅燃借着拿沐浴露为由,有些狼狈地背过身去。
岑年看不见了,心里还有些遗憾。
不过,gay是分1和0的对吧。岑年想,看傅燃的样子应该是1,但是——
岑年想起那东西的长度和粗细,忍不住有些胆寒。傅燃拿好沐浴露转过来了,岑年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越想越后怕。
不可能的吧?这种长度会出人命的吧?
……或许傅燃是0?
傅燃眼睁睁看着他家小朋友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手中还比划了一下尺寸,然后念念有词地转身远去。
傅燃:“……”
他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为什么皱着眉?他……不满意?
从小到大被人夸着尺寸长大的傅燃,也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看电影吗?”
傅燃洗完澡出来,岑年正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他听了这话,想了想,说:
“看。”
岑年和傅燃都是喜欢看电影的。
自己当演员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喜欢看电影。岑年于是合起小本子,盘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傅燃。
傅燃按了按遥控,灯关了。正对着床的地方缓缓降下来一个大银幕,投影机开机。
傅燃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也上床,和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礼貌地坐着。
片头曲过后,电影的题目印在大屏幕上——
‘恐怖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