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
琴酒早已下班,毕竟天黑许久。他头回看到乌丸泽回来得比他还晚。
以往都是乌丸泽在安全屋等他。
现在的安全屋一如曾经,但却失去了那个,会粘上来的狗疯子。
伏特加感叹了句“好奇怪呀,突然间不习惯安全屋是黑漆漆的了。”
“哼,有什么不习惯的?”
“在某人来这前,安全屋一向如此。”琴酒平淡的反驳,伏特加不敢说话。
曾经和现在怎么能比呢?
当一个人习惯了某样东西,等它骤然离去,势必会感觉空落落的缺了些什么。
或许他们该请个做饭保姆?
伏特加暗戳戳的规划着,还在想能否报销,因为他已经回不去了。
自海伦司大人来了后,他解放了。
做饭什么的根本轮不到他,他还能有幸沾光,天天跟老大蹭吃蹭喝。
琴酒坐在沙沉闷抽烟,低气压持续爆。
伏特加默默躲回房间,生怕老大不顺心的殃及池鱼,让他倒霉。
咔哒。
安全屋的大门打开了,乌丸泽出现。
他捧玫瑰,献宝似的凑近琴酒“送给你的,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玫瑰哦!”
“去哪了?”
琴酒查户口,乌丸泽闷笑出声,因为这语气像极了妻子对晚归丈夫的盘问。
今天小狼崽怎么如此好兴致?
他将玫瑰放到沙旁,伸出自己被火燎出两个个大水泡的手。
“我去见义勇为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哦。小狼崽你看,这都是我见义勇为的勋章……”
两个水泡在修长的大手上触目惊心。
琴酒抓住乌丸泽手腕,皱眉“见义勇为?海伦司,你脑子瓦特了么?”
“我可不知道组织的人还得见义勇为……”
乌丸泽顺势坐在琴酒身侧,自然而然的将头靠在琴酒那令人安心的肩膀上。
琴酒身子一僵。
乌丸泽解释“是因为要刷个好感度。作为海伦司,我也有我该做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