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习惯,不过一次而已。
竟还有些惦记了,男人手掌拨开水,脑中冒出来一个未成行的头绪,没来得及接着往下想,便听到潭义在外头说道。
“殿下,人抓到了。”
听到室内传来有人起身导致水声响动,宋欢欢跪在地上的小耳朵不自觉一动,眼皮子耷拉下来。
她犯懒的毛病上来了,躲得久了一些。
忘了早些回来。
实在没明白,陆矜洲如何未卜先知派人去膳房守着她。
陆矜洲适才沐浴好,他就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外头什么也没披,陆太子要料理人,潭义识趣退下了。
没人在,宋欢欢才敢颤着开口,“殿下。”
她算不明白,陆矜洲怎的派人找她。
陆矜洲没穿靴,脚上还有水渍,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敲着那一挪腰肢儿,没有骨头如何挺得直,既然有骨气,何必跑了躲起来。
松花簪子歪了,头发上还沾着一点灰。
果真是藏着。
陆矜洲心知肚明,但只字不提。
“天凉了,光着脚会受寒的,奴给您拿靴子。”
这会装个没事人。
言罢,颤微微起身,垂着头躬着身子,绕过陆矜洲去给他拿靴子。
谁知道,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被人一揽臂勾了脖子,逮到怀里。
“孤让你走了?”
寝衣单薄,隔不住什么。
宋欢欢能感觉到,寝衣之下的纹路,还有温热的感觉。她的心颤得更厉害了,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腿软。
“殿下,奴只是担心您。”
“担心什么?一个小耗子,只需要小小的网,孤甚至不用废力气,她自个就往里头钻了。”
说她耗子,她不是。。。。。。
眼下,不是斗气的时候,宋清音那边还没信,她不能得罪了陆太子。
“殿下,奴去膳房不是为了偷吃,而是想给您熬点香甜润口的粥。”
陆矜洲能信她?闻言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讽刺而不留余面。
“如今几时几刻了?瞧着天还亮吗?晚膳时辰已过,你给孤熬什么粥?”
“嗯?求饶粥,还是哄人粥。”
怀里的人不挣扎,她声音很静,“殿下,奴只是想给您准备夜宵。”
“晚膳有厨子做饭,奴的手艺不好,难登大雅之堂,上不了桌,只能等着殿下再晚些的时候吃了。”
还在绕弯子,那张小嘴巴不说实话。
今儿个不好好给她敲打敲打,瞧着,她是不会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