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手要哭,头虽然没抬,看她娇弱的样子,都知道她委屈了。
陆潮汐见闯祸了,忙撇开关系道。
“都是你自己站不稳才摔了,本公主今日有事情,先放过你一马!”
说完这句话,带着人跑远了,就怕小姑娘赖上她,宋欢欢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角的泪水,吹吹掌心的伤口,看着陆潮汐离开的方向。
“哎哎哎,猫大点的胆子,还敢堵人,这就被唬住了。”
宋欢欢在心里得意嘲讽,她连几句话都没费劲说,这跟陆矜洲比起来,到底是陆太子更厉害些。
公主,也不怎么样嘛。
她拿手帕子将手裹起来,往洞口那边跑,来得迟了一点,还好那小道士还在。
见到她来,有些如释重负。
“姑娘,我依言守诺了,你也要说到做到,不能把发现我的事情告诉别人,也不能叫人把洞口堵上。”
宋欢欢满意点点头,“好。”
左右就是茅房,宋欢欢捏着鼻子对思谦说道,“这里离茅房近,太臭了,我们上别处说。”
还是小道士找了能一块避开人的地方,他虽然不能露面,但是把国子监摸得很熟,宋欢欢头回来,走路过哪里都要用心记下来。
“你是哪里人?”
宋欢欢有心问几句,说实在话,她看着小道士心里有想法。
“我母亲是柔然人,父亲是一介农夫,祖籍在晋阳,上头还有个走失的兄长,别的就没有什么人了。”
柔然是邦边小国,那边的人,宋欢欢没见过,但听他的口音确实有些像外邦人。
“我一个人来的上京,父亲和母亲都在晋阳,母亲病重,很是想念小时走丢的兄长,我来上京一是为了科考,二是为了寻人。”
宋欢欢听完,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这里没有别的亲人了呀,难怪敢凿国子监的墙。”
这般不要命,敢情是孑然一身东窗事发只需要脚底抹油开溜就行。
思谦,“。。。。。。。”
宋欢欢却在打别的注意,她看着小道士也是自个一人,家又远在晋阳,晋阳她听过,离上京有半月的路程呢。
“思谦,你家里有给你许亲事么?”
说到这个,小道士耳朵都红了,说话声音小小的,还有点结巴不稳。
“我家里穷,没人看得上,订不了亲事。”
宋欢欢在他旁边看得清楚,心里想着这人估摸着是个心思单纯的,若是能唬得住他,日后被太子丢弃,也不至于一个人啊。
“只是因为穷么?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宋欢欢继续打探,她看着小道士着实是个可造的人才,就他这股子愿意学的干劲,将来肯定有出息,肯定不错。
何况,抱大腿不一定要一开始腿就是大的,也可以慢慢陪着小细腿长成大粗腿。
“小道士,你觉着我怎么样。”
思谦不解,偷看她的脸,只看一眼,眼睛就挪开,看着地面。
“我也是孤儿,家里没什么人了,若是你不嫌弃,我们两人做个伴罢。”
宋欢欢生了一张好看的脸,认真盯着她看的人,还真没有几个顶得住,这么白白嫩嫩说话好听的姑娘,说要和他作伴是个什么意思?
思谦听得明白,又好像听得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