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难,我教你们……”
李寡妇就在边上,见林苒给所有人都分了螺蛳。
一个都没给她,显然就是故意跟她过不去。
她咬了咬牙,瞥了林苒一眼。
“哎哟,我说林苒。
你有这手艺,还窝在靠山村干啥?
早该去深市,没准能卖更多钱呢!”
王赖子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走漏了林苒投机倒把的风声。
她也没说不是?就是当着大伙儿的面,恶心下林苒。
“我说,李寡妇。
你咋就记不住教训呢?这回,是想喝点粪水?
还是,拉几天肚子?”
林苒笑眯眯看着李寡妇,心里对李寡妇干的那点破事清清楚楚。
都不用她出手,李寡妇就会倒霉。
显然,李寡妇也想到了这一茬。
她咬牙切齿,朝林苒扑过去。
“你,你这个破烂货。
到底使了啥手段?我……”
话没说完,左脚绊住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一张嘴,吐出两颗牙一口血。
“呜……”
李寡妇又怕又恼,顾不得再找林苒麻烦。
捧起两颗门牙,去找赤脚医生了。
没多会儿,就见村长来了。
他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李琴琴,还有刚才跟过去看热闹的人。
村长走到屋檐下,把那碍眼的幕布扯下来,示意李琴琴上前。
“李同志,人都在这儿了。
你好好认错,检讨一下吧!”
林苒一脸奇怪,好奇问了嘴。
“这是咋了?”
边上的铁牛气喘吁吁擦了把汗,给林苒解惑。
“那天放猪的时候跟她说过,别去后山,有癞疙宝。
她嘴上记住了,结果把猪放后山去了。
猪舔了癞疙宝中毒了,要不是兽医去的及时。
那头猪都保不住,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我爷只让她做检讨算好了,要不是我爷拦着。
村里叔伯婶子们,指不定会揍死她。”
一年到头就靠那点油水补一补,少一头猪,每家每户就得少分一两斤肉。
换谁,都不乐意。
李琴琴抽抽搭搭,一边哭一边检讨。
“我,我,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
一字一句,越说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