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搂着林苒的手紧了紧,轻笑出声。
“在我这儿,林苒同志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闲事。
你只管往前冲,后头有我!”
林苒听着,心里头暖洋洋的。
拉着萧厉的手,环得更紧些。
“抱好,林苒同志带你起飞……”
她蹬着自行车,在夕阳下疾驰而过。
两人的影子,贴在一起,拉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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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林红杏回了娘家,好歹能躲两天。
结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
林根生就把人给送回来了,田边露水都还没干。
村里人刚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干活。
老远就见林红杏抱着康子站在路边,不肯进屋。
林根生站在边上,手指头都快戳她脸上去了。
飞溅的唾沫像雨点子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林红杏神情麻木,只搂着康子不撒手,也不回嘴。
没多会儿,听到动静的林苒就跑了过来。
“这一大早的,咋回事?”
林根生看到林苒,刚要骂她一通。
可瞧见后头慢腾腾走来的萧厉,到了喉头的话也吞了回去。
“林苒,你别怪当三叔的说话直。
你一个小媳妇,多红杏家的事干啥?
谁家两口子不干仗?打完了睡一觉啥事没有。
你倒好,把红杏撺掇回去。
要是他们两关系坏了,你负责?”
林苒实在气不过,走上前。
“三叔,你是瞎了还是傻了?
脸上这伤叫啥事没有?我昨儿个要是不把红杏姐送回去。
这会儿命都没了,你别忘了,你那屋还是红杏姐的。
她回去住两天,咋就不行了?”
要不是昨儿个答应萧厉要冷静,这会儿她直接把人撵走了。
林根生恼羞成怒,气得跳脚。
“她都嫁人了,那屋就是我们的。
行,我不跟你吵。”
他气不过,一把推开林红杏,走到茅草屋前,放缓了语气。
“二狗,二狗啊!
我把人给你送回来了,你开开门。”
林红杏面如死灰,站在那直掉泪。
“林苒,这世上,真没我的活路了。”
怀里的康子心疼她,给她擦了擦泪。
转头看向林苒,满脸哀求。
“林苒姐,姥姥说我是病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