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头疼地揉着额角:“别添乱,这事交给我。”
秦野垂眸,帮姜媃揉着手背,免得她受不住痒挠破皮。
不多时,流火领着大夫进来。
大夫一看就说:“是毒,一种野芹花花粉可引起此等症状,不难治,就是有些难缠,非三五天能好的。”
封卿脸都黑了:“治,赶紧给她治。”
说完,又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染在脸上,不然此次初选会,姜媃只能中途退出。
此等美人初选盛事,一般是两年办一次,再过两年,谁又晓得会出什么幺蛾子。
大夫当即给配解□□膏,姜媃按着秦野的手,使劲在他手心蹭了蹭:“既是冲我脸来的,那不如就顺水推舟,放点流言出去。”
封卿正色:“然后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姜媃耸肩:“流火,给我准备一副面纱,出去的时候脸上悲痛点。”
流火点头,至于那大夫是楼里自己人,倒不用太担心。
秦野接过大夫挑的药膏,细细给姜媃手背抹一层。
末了,他低头,薄唇轻启吹了吹,柔声问:“还痒么?”
少年眉目昳丽,表情温柔,一身戾气被掩藏的干干净净,真真一副从书卷里走出来的恬淡如玉公子模样。
姜媃很不争气的心重重一跳,像怀揣着一群脱绳了的哈士奇,甩着红舌头撒开蹄子狂奔乱跳。
妈耶,我好像被大佬撩到了!
姜媃想捂脸,可嘴比脑子快,张嘴就不要脸的道:“不然,你再吹吹。”
秦野果真低头给她又吹。
姜媃得瑟的想抖腿:“再吹一遍。”
大佬这会出奇好说话,闻言再吹。
“嘤嘤,还要。”姜媃心里的小人都快笑疯了。
秦野懒懒直起身,丢开她手,表情跟落进冰窟的水一样,瞬间凝结成冰。
姜媃再忍不住,望着秦野笑的直不起腰来:“好小叔,真乖,嫂嫂以后也疼你!”
秦野眼神幽幽:“嫂嫂,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冷酷这么无情的对我?”
诶?
姜媃理亏,不安份的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秦野。
封卿乐的看这叔嫂两人的热闹,他喝完一盏茶:“这几日警醒一些,万事先平安渡过初选会。”
姜媃点头,轻重缓急她还是拎得清的。
封卿不欲多呆,起身准备往外走。
然,他才跨出舱门,迎面就撞上了个身高八尺,浑身肌肉的壮汉。
那壮汉身边还跟着个丰O乳O肥O臀,身量极为妖媚勾人的美人。
那美人眼波流转:“封卿,把你藏着掖着的小美人叫出来斗艳一场,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宝贝疙瘩,让你这样舍不得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晚上2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