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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漓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知萧太傅的千金是哪一位,父皇可有画像?容儿臣先回忆一番。”

这么回答的意思就是没有了。

毕竟不知道得要青眼有加到什么样子才能连模样都记不住。

景元帝蹙眉抬头,“锦笙说你在宴上主动和萧小姐聊了几句,后来又夸她舞姿不俗,若不是青眼有加,你独独夸她一人干什么?”

如果是别的男人随口表扬几句倒也没什么,但众所周知,太子爷是个生性冷淡的人,若不是入了眼,他轻易不会夸奖别人。

且这个赏花宴又是为了他选妃举办,他在宴上只夸了这一个女子,那不是让人白白误会是什么?

景元帝很不解。

君漓更不解,请问,他什么时候夸过那位萧千金了?

“许是儿臣信口胡说的,反正都到场了,总要抽个人随便说点什么。”唯恐自己敷衍的态度不明显,君漓又风轻云淡地加了一句,“给姑母一个面子,意思意思。”

“……”景元帝一度认为这个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年轻的时候何至于如此不解风情?

默了片刻,景元帝又问,“此次赏花宴,当真没有一人可入眼?你姑母说你难得管了一回闲事,救下了成国公的女儿郭云襄?可有这回事?”

君漓手中的杯盏稍稍一滞,脑中浮现出一抹青影,顿了顿才轻声道,“没想救她的,意外。”

不过是因为彼时微微一晃神间,郭云襄那身芦苇乱飞缀流苏的青衣,像极了浅薄月光下她那身青色的云中仙鹤。

后来知道不是的时候,人已经往那边走过去了,眼看着郭云襄掉下来,他调头就走,身边的青崖却因为看见自己走过去,会错了意。

既然没想救别人,景元帝也就不打算问他为什么不想救还是救了,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父皇可还有什么问题?”君漓眸中半分波澜也无,“若剩下的都是有关赏花宴上与哪位千金牵扯纠葛,那儿臣统一回答,没有,不可能,都是意外。”

景元帝一脸仿佛聊不下去了的模样。

为什么自从儿子长大以后,就这么难以沟通?

为什么自从儿子长大以后,就这么不近人情?

为什么自从儿子长大以后,就这么冷淡凉薄?

为什么感觉儿子五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大了……

景元帝作了最后的挣扎,“你让锦笙给你找两年前明珠遗光的名单做什么?找到了让人去取就是,为何要她亲自给你送去?”

这个问题陡一问出口,君漓一直冷淡自若的神情就变了。

他微一抬眸,盯着杯中倒映出的凉亭内顶,片刻后才恢复了神色,淡声道,“儿臣找她是为了清予的事,询问进展,只言片语说不清,才叫她过府的。”

没等景元帝再问出口,君漓又道,“若是父皇没有别的事,儿臣就先退下了,刚搬离皇宫,府中还有些许事宜需要儿臣处理。”

景元帝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摆摆手,“退下吧。”

在转头的一瞬间,君漓的嘴角微微提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一直到出了皇宫也没能消下去。

最后坐上马车放下帘子那一瞬间才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吩咐了墨竹一句,“去把锦阁主请过来,就说本太子乔迁之喜,特地邀请她来参观太子府。”

*

锦笙被请到太子府的时候还很懵。

她这个觉睡着睡着,陈祁连一封求救信就砸了过来,说什么安怀袖还是不肯撤人,非要搞一个民意调查。

而这个调查结果,要么就是聪明如你肯定能猜到的不是什么能写到书面上的好话,要么就是无语凝噎无话可讲。

不是好话能理解,无话可讲……锦笙琢磨着是这样的。

大约就是官兵问到老百姓:你们觉得陈知府这个人如何?平时有何举措让你们不满?有没有什么委屈了你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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