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像是一把小钩子,锦笙心念一动,心跳得很快,她鼓了鼓腮帮,又抿了抿唇,轻轻点头,脸上红晕渐起,“我肩上还有伤……但是你可以、可以注意一些就行……”
君漓的眸子微眯,声音喑哑,“好。”语毕,他翻身调转,将她压倒在床。
……
两人衣衫褪尽时,锦笙已被他揉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她微蹙起眉注意到他身上的淤青和血意,微喘着气问,“你、你身上的伤是……”
“别管了……”没待她问完,君漓俯身堵住她的唇,片刻也等不得,更遑论停下给她解释。
直到独占她的那一刻前,他才定定地凝视着她,“值得。”
月夜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第117章羞羞哒
翌日巳时。
锦笙被身下隐隐蔓延的钝痛激醒,蹙了蹙眉,愈渐清明的脑袋让她强烈感受到了身体的酸软胀疼,想张口说话,又顿觉自己此时口干|舌|燥。
她许久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察觉自己被什么禁锢着,脸似乎贴在热乎乎的壁上,压住了缕缕发丝,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想要挪动身体,刚有推拒的趋势,也不过挪了寸余,腰就被修长紧实的手臂温柔地禁锢得更紧了些。
这般动作虽然轻柔,但她身子本就发酸,一推一揽间锦笙只觉得身下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不禁嘤咛了一声,徐徐睁开双眸,歇缓着轻喘。
“怎么了?”太子爷柔声问她,凝视她的眸中盈满水泽,好似一潭映着明月的清泉。
锦笙软若无骨的小手推他,他思忖了下就势松开,就见她翻身仰躺,缓缓抱住被子挡在胸口,睁着一双懵懂的眼,木讷地瞪着床帐。
好半晌两人都静默无言。
君漓微蹙了下眉,似是想到什么,他眸子闪动了下,掠过惊慌,迟疑着哑声问,“卿卿……难道后悔了吗?”
锦笙仍旧痴痴地盯着床帐,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我不后悔。”纵然她说不后悔,但有气无力的呆滞模样并没有让太子爷放下多少心。
他专注地凝视她,静静等待她说下文。
“太子爷……”锦笙眼都不眨地盯住帐顶,顿了好一下,才无措又麻木地轻道,“好痛……”痛得她都快要不相信爱情了。
明明觉得太子爷昨晚待她好温柔的,前面时她还巴巴地贴上去,愿意也喜欢被他翻来覆去,直到他进入的那一刻,她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我现在不玩儿了还能不能行了……
那一刻,险些痛得没缓过气来的经历,她应当是毕生难忘。
本以为就那刻痛痛便也过了,没想到后来驰骋时除了有潮水般的欢喜之外,疼痛也会跟着床帐一起晃,更没想到的是都次日了还有后劲儿……锦笙的表情愈发生无可恋,她可怜见的抱住被子背过身,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而这个缩球的动作也让她痛得面如死灰。
此时此刻,昨晚所有的荒唐痴狂都一一涌入脑海中,锦笙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她咬住被子遮住脸,茫然地想着:好羞人……为什么太子爷平日里那般清冷的人,可以这么……欲。
君漓从身后抱住这个球,闻着她身上沾惹着的两人的气味,在她耳畔轻声道,“抱歉,是我没有拿捏好分寸。”稍一侧眸,发现她的耳尖烧红一片,他眼尾不禁流露出一丝笑。
好罢,其实也不是他的错,锦笙也晓得,的确是该疼一疼的,只是以前没有切身感受过,再如何听闻也只是有个大致概念罢了。
只不过是自己想要撒撒娇,想要太子爷哄。
太子爷却说是他没有拿捏好分寸……这个也能自己拿捏好的吗?
锦笙抿着唇,侧首过去,稍抬起眸对上君漓的视线,看了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扭着脖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凑到君漓耳边,偷偷问他道,“以前……有宫女教过你这些吗?”
君漓嘴角微挽,稍一挑眉,逗她道,“你说的是哪种教?”
脸上才歇下来的羞红又被他挑燃了,锦笙暗戳戳地离他的耳朵更近了些,压低声音同他悄悄话,“就是,以身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