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弹弹烟灰,对这个话题半点兴趣都没有。
“三哥。”她的声音低沉,似有撒娇。
“嗯?”
“看没看春晚?”
任彦东:“。”
她话题跳跃的让他一时都没跟上思维。
盛夏笑了,但也没再接着跟他开玩笑,而是问:“你在哪?”
任彦东摁灭了烟,“在家。”
盛夏:“那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拜年呢。”
道了晚安,盛夏切断通话。
其实刚才并没有什么校草班长给她打电话,她用家里座机打了自己手机,一直占线中。
这个春节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度过来,每晚跟他打电话时,她语调也正常,偶尔跟他撒娇,问他想不想她,有时也会跟他说一声,三哥,我想你了。
但她主动联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昨天和今天,她一个电话没打,一条消息没发,都是他主动联系她。
她在给他,也在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去适应没有彼此后的生活,分手后,应该没有那么难熬。
*
大年初一那晚,任彦东接到沈凌电话,让他去会所打牌。
上次在会所玩还是盛夏也在那回,之后他忙的也没时间过去。
今晚闵瑜也在,见到他,她挑眉上下打量着他,没爱吱声。
任彦东对她这幅态度早就习以为常,小时候她就这样。
沈凌瞅瞅他身后,没人。
“盛夏没来?”
任彦东在牌桌边坐下,“在上海。”
沈凌:“去那么多天了,还没回?她这是乐不思蜀啊。”
说着,自问自答,“也对,回来干什么?对着你跟对着空气一样,还不如在那边吃喝玩乐。”
任彦东斜睨他,沈凌开始洗牌,装没看到。
牌桌上还有其他人,他们之后就没再聊跟个人感情有关的。
今天是会所新年后的第一晚营业,给每个包间都准备了不少礼物,沈凌他们这个包间的礼物最丰盛,还有几款限量版的包。
任彦东以前对礼品从来不感兴趣,今晚却看中了一款包,是盛夏喜欢的色系。
所有礼品都是要参与到游戏环节才能拿到,而且游戏规则比较恶趣味,赢的人有礼物拿,输的人要找异性接吻。
任彦东没打算玩游戏,跟他们商量:“那个包给我,我再赞助一倍礼品。”
他们起哄,说不行,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
任彦东退让:“赢了,包归我,输了我喝酒。”他指指桌上的红酒,“一瓶。”
在他们的印象里,任彦东从不玩这种游戏,也没像今天这样为谁让步过,他们就没为难他。
任彦东过去玩游戏了,也是打牌,不过玩法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