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人身体也太差了吧?说几句话就晕。
但他见过的其他人也不这样啊,难道是……大唐的大官才这样?
啧啧,当官也太惨了,为了清名,连身体健康都不要了,哪像他上一世,当官的长得肥头大耳,几天就落马好几个,前仆后继,当然也有好官,不能一概而论。
徐长生赶紧上前,“田老大人,请保重身体啊。”
说完,又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去,“要不,田老大人也用用我的灵芝?听说房相和孔祭酒就是用了我的灵芝才缓过来的,虽然我觉得都是谣传,这灵芝真没什么用,最多炖炖鸡汤,补补身体而已……”
田延年:“……”
居然上门就送灵芝,这开裆裤恐怕真是徐家子。
半响田延年才缓过来,心里安慰道,至少他没有房相和孔祭酒惨,那两人可是将清名当成性命,难怪直接晕过去了。
想一想,房相可是夸一个到处送灵芝的小孩视金钱如粪土,这还不得天天被人戳脊梁骨?
还有孔祭酒,更惨,作为儒学领袖,居然羞辱天下读书人,说寒窗苦读的读书人,还不如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有资格进入国子监,孔祭酒可是亲自上请让徐家子进入国子监的,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横眉冷指,口诛笔伐,希望他还能挺得住吧。
这么想着,居然真的安慰到了他了。
所以说,别说他惨,因为有比他更惨的。
“大人。”这时,门房提醒了一句,因为一个带着大虫的孩子出现在大司农门口,引起了不少好奇的人,远远的看着,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有围过来的倾势。
大唐的百姓,真是彪悍。
田延年一哆嗦,这要是让被人知道他的好友才四岁,还不得传出一段“佳话”。
人就是这样,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隐藏得住,但田延年还是条件反射的将徐长生带进了府中,关上门。
徐长生笑呵呵的,成了。
……
走进庭院,徐长生就发现了不一样,都是开坑的地,还真是……不拘一格。
田延年面色不是太好,虽然基本能够肯定名传长安的徐长生就是眼前的四岁孩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是徐长生?徐文远那一脉的那个徐长生。”
徐长生心道,这不是废话吗?徐家村就他一个人叫徐长生,点点小脑袋,“正是学生。”
田延年哪怕有准备,身体还是晃了一下。
叹了一口气,晚节不保啊,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收回曾经的话,郁闷得要死,他天天期待的忘年好友啊,这么大年纪还体会了一次心都碎了的感觉。
特别是看到徐长生走路还一蹬一蹬的,田延年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嘴巴,让你这么大年纪还想交什么忘年好友。
“咦?”
田延年还在感慨,突然徐长生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
他们现在正经过庭院。
徐长生停下了脚步,有些惊讶地看着庭院中一个用奇怪材料罩起来的地,这是……温室大棚?
这老头居然在研究温室大棚?看来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视。
徐长生撒丫子就跑了过去。
田延年唉声叹气的道,“我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发现只要天气好,很多作物就能生长很快,所以我试着弄一小块地尝试一下,在最好的天气下,作物产量如何!”
说完又摇摇头,他和一个开裆裤说这个干什么,真是笑死人。
但……徐长生接口就道,“不对,不只是天气好,作物生长最根本的要素是温度,阳光,土壤,水分……”
徐长生在这个最简单的温室大棚上东摸摸,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