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怎么发挥!
温燃气得不想理他,抱起佩奇不再和他说话。
佩奇没看明白猪爸爸和猪妈妈怎么了,试探地用鼻子拱着猪妈妈,无声地哄着。
温燃低头看它,心说这猪宝宝可真有眼力见儿。
沈砚坐回去,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着表盘,节奏耐人寻味。
半晌,沈砚淡道:“去换你原来的衣服。”
“不换,”温燃见家长呢,胆子再肥也不敢在沈砚妈妈面前穿那么张扬的红色裙子,嘴上说,“我就喜欢这件,新买的呢。”
话音刚落,她面前一个人影压过来,沈砚的手勾住她裙上的拉链,“要我亲自帮你换吗。”
“……”
温燃气得骂骂咧咧地上楼,边上楼边咕哝,“追我的时候甜甜蜜蜜地叫我小甜甜,追上我了就骂我是作精,之前还有惊喜呢,还动不动就送花呢,现在我都快过生日了,连个字都不提,出差礼物也没……”
她话没说完,家里的门铃响起,温燃停在楼梯上看门。
门口张姨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越过沈砚看到温燃,笑说:“燃燃今天真漂亮。”
温燃呆呆说:“谢谢张姨。”
沈砚捧着玫瑰花一步步走上楼,仰视着面前眨巴着眼睛失去语言的温燃,“请问女朋友,我什么时候骂你是作精了?”
温燃张了张嘴,瞪他,“就刚才,你还骂得好大声。”
饶是思维缜密的沈砚,也是百口莫辩。
温燃十分有骨气地没接玫瑰花,转身上楼。
衣帽间在她卧室里,沈砚从来没有进过她衣帽间,她就没特意关门,为难地看着三面衣帽间里的红色裙子,换哪件啊?怎么都不能穿红色裙子去见阿姨吧?
“要我帮忙吗。”身后忽然传来徐缓的声音。
温燃诧异地回头,沈砚歪头倚着门框。
“不要,”温燃收回目光,手指波动一排裙子,挑出一件奶黄色的连衣裙,“你出去。”
沈砚非但没出去,走到她身后,撩起了她披肩长发。
他指尖划过她脖颈,有丝丝电流划过,温燃反射性地缩了下肩膀。
沈砚手指落在她连衣裙后边的拉链上,双眸望着全身镜里的温燃,“我帮你,嗯?”
温燃呼吸微滞,莫名紧张起来,望着全身镜里的沈砚,她长睫不断地抖动。
沈砚下巴搭在她肩上,双手从她纤细的腰肢后面徐缓地搂到前面,而后摊开掌心,“给我们燃燃的礼物,喜欢吗。”
温燃看他掌心,竟然是她最喜欢的珍珠耳钉。
沈砚侧眸,“喜欢吗?”
温燃真心喜欢,隐约想起郝乐好像说他为沈总重订了机票,因为沈总要在日本转机,特意去日本给她买了一副珍珠耳钉吗?
“不喜欢。”温燃仍然嘴硬。
“我帮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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