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自己好像犯了错事然后被家长抓包现场的感觉,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薛芩正想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感觉自己身体一轻,被男人双臂紧抱,再一次径直抱到床上放下,和上次在他家光脚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是他今天用的力道更轻,将她放下去的动作更为温柔几分,傅子洋掀开被子,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边缘压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欸,你。。。。。。”
“休息。”话很短却不容拒绝。
“其实我。。。。。。”薛芩说着,又一边撑起身子来,想要坐起来,胳膊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摁回去了。
“嗯?”傅子洋低着头,抵在她的额头,“这么不听话吗?”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隔着被子被人禁锢住,下一秒男人的身躯压下来,他翻身上了床,双腿压在她的身侧,眼神严肃,偶尔闪过一丝担忧。
身体被人死死地压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抬腿动了动,膝盖却直直地抵住了他的腿间,是依旧没有压制下去的欲望。
这是薛芩第一次回避傅子洋的眼神,她撇开头轻咬着下嘴唇,低低地轻咳了一声。
“介意浴室借我用一下吗?”他低叹了一声,也知道现在的情景不是很好。
薛芩点着头:“嗯,随意。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毛巾。”
傅子洋翻身下床,但还是不忘把她的被子理好,走之前叮嘱了一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薛芩小声地呢喃着:“这种老父亲心态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是想说自己身体挺好的,属于比较少见的完全不会痛经的类型,身边很多朋友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但就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在生理期会觉得比较疲惫以外,没有任何的不适。
所以她被傅子洋摁回床上的时候一直都想解释,没想到他完全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一直都这样处于被动。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房间内没有其他的声音,除了水声以外听不到其他的声响,于是难免会多想一些。
薛芩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样到底好不好,说出去可能太大胆了一点,对大多数的女孩子来说应该都难以接受。
上床这样的事情应该在恋爱之后才对,但是偏偏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只会对一个人的身体感兴趣,没有任何的感情因素。
但是傅子洋这个人的气息让她有些上瘾。
没有触及的时候还能只停留在有这个想法的阶段,但是这种东西就像甜食像罂粟,会上瘾。和很多事情一样,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而已。
难以否认的是,在和傅子洋有过第一次以后,她会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傅子洋呆在一起。
成年人的交易是绝对公平的,不管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是不是平等,至少在当事人的眼里是公平的,他们只是在和取所需罢了。
但是。。。。。。
她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感觉到傅子洋在紧张,感觉到他在担心。
薛芩不敢多想,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多想,她和傅子洋的关系目前只能到这个地步,要控制在两个人感觉最为舒适的界限,那就不能有其他的感情出现。
她不会对傅子洋有其他的感情,当然也不会允许傅子洋对自己有其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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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傅子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薛芩正靠在床上看今天没有看完的韩剧,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转头懒懒地问:“好了?”
目光触到他身影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没有穿好衣服,上身光着,露出紧实的腹部肌肉和令人垂涎的线条,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毛巾随意地搭在头上,没有吹干,发尖还挂着几缕水珠。
他揉着头发,一步步走过来,轻声“嗯”了以后瞥头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电视剧,电视里的男主角眼神一定,看着眼前的人就能读到别人心里的声音。
傅子洋看了一眼以后,就转回头来,与她的眼神对上,认真地看着,就像电视剧里李钟硕看着人的眼神一样。
薛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在播放着的湖面,浅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