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戳着狼崽子什么逆鳞了?
秦展微微皱眉,也没死缠烂打转身就走。
苏韫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了会儿呆。
他琢磨不出来秦展手机里那张照片会是谁拍的,但通过照片上的细节,可以判定是他刚找到那个外卖员谈妥的时候,那个外卖员路过糖葫芦摊买了两根糖葫芦准备带回家给孩子吃。
自己人拍他其实无所谓,他也不是生气秦展找人背地里盯他。
跟踪潘五这件事,本来他就准备回来跟秦展说,没打算瞒着。
苏韫亭烦躁的翻个身,趴在枕头上搓了搓头,尽量平复下心情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手机绑定的那枚针孔摄像头。
很好,画面很清晰,没有被人现。
万象来大酒店oo6房间内,贺鸿尧正在和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话。
苏韫亭听了会儿,摸清楚了老头的身份。
贺鸿尧,贺雅楠的父亲,来国内是为了贺雅楠故意杀人、组织买卖人体器官案。
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是贺鸿尧花高价请来替贺雅楠打官司的的律师,他们想给贺雅楠减刑。
贺鸿尧和律师全程都在讨论案子,没有什么其他可疑活动。
苏韫亭关上监控画面后,陷入沉思。
中午和贺鸿尧见面的那个墨镜男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开着晁杰开的车?如果那个人和晁杰是一起去的如沐养生足疗馆,那为什么晁杰被抓的时候,墨镜男没有出现?
……
还有秦大局长!
苏韫亭忽地坐起来,抓起枕头在床上砸两下,气的牙痒痒,明知道他现在不高兴,竟然不哄他!
既不温柔也不体贴,这男人他还能要?
秦展简单炒了几个菜,还专门给苏韫亭单独做了秘制小汉堡,穿着下午开新闻布会的正装系着围裙,轻轻挽起袖口在卧室门上敲了敲。
苏韫亭蹙眉:“现在想起来道歉了?!”
门外安静半天,响起秦展无奈的声音:“苏队,吃饭。”
苏韫亭马上跳下床,清清嗓子打开门,冷脸抱臂道:“给、我、道、歉。”
“幼稚吗?”
苏韫亭眉毛一跳,不依不饶:“我们现在是不是热恋期?”
“是。”秦展说。
“热恋期你跟我讲道理,你知不知道我心理落差有多大?对你有多失望?我要的是你的质问吗?我要的是你的偏爱,要的是你奋不顾身为我撑腰,不顾一切不分青红皂白就守护在我身边的满足感。你知不知道?”
问:为什么不能跟媳妇讲道理?
答:媳妇,是形式逻辑的典范,辩证逻辑的障碍。
秦展听完,嘴角噙着微笑,慢慢地,一点一点向苏韫亭压过来,眸子是浅浅的琥珀,清晰映出苏韫亭逐渐涨红的脸,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哑暧昧:“我错了苏队,可以吃饭了吗?”话到尾音,暧昧勾起,“嗯?”
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热烈的颜色。
苏韫亭睫羽轻颤,心中一紧,满脑子黄|色|废|料|,他赶忙躲开秦展凑过来的那热气蒸腾的|身|体|,后退半步,“我……我原谅你了。”
秦展却不给他抽身的机会,蛮横的抓起他胳膊按在墙上,还低头在他颈间|唇|齿|轻|咬,嗓|音|克|制|的沙哑,“到底去干什么了?”
齿|尖|的亲|吻|像无数小蚂蚁在颈侧爬,摩|擦|的||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