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浅笑跟季常盛说道:“有这么漂亮又有才华的女儿,是不是喝白开水都甜?”
季常盛也笑:“彼此彼此。”
两人互相恭维。
寒暄几句,季常盛带女儿离开。
慕靳裴今天给足了拍卖公司面子,一直待到十点钟才离场。
他跟裴钰一道回家。
“你行李呢?”坐上车,裴钰问道。
慕靳裴反手指指后备箱。
裴钰让他回别墅住,“我一年在北京也待不了几个月,别墅什么都方便,你就不用再买公寓。”
她保证,“放心,妈妈不唠叨你。”
慕靳裴:“所有当妈的都这么说。”
裴钰笑了,“这回说话算数。”
车里安静了片刻。
有些话不得不说。
裴钰看向儿子,“妈妈不管你以前什么恩怨,既然这么多年都让你放不下也解不开,趁这个机会就好好把心结给解了。不过,”
她特意停顿。
“凡是都要以大局为重。不能拿集团利益当儿戏,也别因眼前一点小事被你姑姑那边抓住什么话柄。你爸爸为了M。K付出多少心血,别人不知道你该知道,你爸不容易。”
这些年,慕温怀和裴钰对他视如己出。慕靳裴:“妈,您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损害M。K分毫。”
到家,裴钰有些迫不及待打开那幅画,细细欣赏。
慕靳裴到卧室换了衣服下楼,母亲还在欣赏佳作。
“上亿的画都不见您逮着不放。”慕靳裴双手抄兜,随意地靠在门框上,没进书房。
裴钰:“看对眼的就不能用价格衡量。”
她示意儿子:“过来看看,保准你喜欢。”
慕靳裴也有艺术天赋,遗传了他的太奶奶。不过后来养父培养他经商,画画这条路就没坚持走下来。
慕靳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能画出什么大作。”
说归说,他还是走过去。
裴钰:“怎么样?有没有被惊艳到?”
慕靳裴盯着画,脑海里回放的是季星遥那双眼,璀璨如星,又清冷孤傲。
这幅画要表达的是,未来。迷茫。希望。
裴钰看懂了,所以喜欢。
“我跟星遥有缘,审美都一样。”裴钰喊来管家,把这幅油画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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