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书语气疏离:“嗯。”
江丛羡把手表摘了,随手扔在桌上:“饱了好,这样才有力气叫。”
他搂着林望书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小姑娘轻,一米六八的身高,才八十斤多点。
“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是这么瘦。”
林望书也不说话,紧抿着唇,一副赴死的悲壮感。
江丛羡就笑,视线从她的眉眼移到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线条,光是看着就让人口干舌燥,“原来是到这里来了。”
林望书移开视线,不想听他口中那些下流不堪的话。
“这么清纯的人,在床上怎么叫的那么骚啊。”他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垂首吻她的耳垂,笑声低沉轻慢,“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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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书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卧室了。
她不清楚昨天晚上江丛羡抱着她折腾了多久,中途她就睡着了,累的。
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并不会因为她睡着了就放过她。
除非他的欲望完全释放干净了。
他的欲望似乎比平常人要强,通常第二天林望书都会腰酸腿痛。
她换完衣服下楼,今天有课,她得去趟学校。
客厅里没人,她随便做了点早餐,吃完就出门了。
江丛羡给她配了司机,不过她一次也没坐过,出行都是公交车。
她不想欠他的。
父亲在经商方面没什么天赋,爷爷去世后,生为长子的他继承了遗产和公司,但每年都在亏损。
以往那个让人仰望的商业帝国在他手上短短二十年的时间,就几乎亏空了一半。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林望书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编织好的童话里,六岁那年被送出国学习大提琴,每年都会回国,但是待的时间并不长。
她崇尚自由如风的生活,热爱蓝天大海,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去看看这世界的春夏秋冬。
可是现在,她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了。
这里的公交车不好等,因为住在这里的,很少会有人出行选择坐公交。
好不容易来了一班,林望书却还差了几百米的距离。
她跑过去,拼命的挥手,生怕它会开走。
车子往前滑了一下,似乎是看到后视镜里的人了,司机好心的将车停在路边,多等了她一会。
林望书气喘吁吁的上了车,拉着扶手和司机道谢。
长的好看的人,总会获得些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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