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咬牙,朝缪苗点头:“我陪你,别哭了。”
得到了同意的缪苗露出了笑颜,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一侧,她力气很大,把尤拉诺维奇也一同拽上了床,两个人在被子里滚成一团。
尤拉诺维奇内心世界只剩下一个单词徘徊:想死……想死……想死!
趁她睡着的时候再偷偷离开吧。尤拉诺维奇这样想到。
但缪苗却忽然又蹭到了他身旁,在他紧张地僵着身子的时候,像是恶作剧一样地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跟那天晚上的蜻蜓点水不一样,这个吻驻留了很久。
尤拉诺维奇睁大了眼,抬头对上了缪苗迷离含笑的双眸。
又是这种作弊犯规的举动。尤拉诺维奇说不出此时自己是高兴还是愤怒,这两种情绪应该是矛盾的,但又切实地同时存在于他心里。
现在的她毫不设防地躺在他身边,跟他以这种方式撒娇,她是笃定自己真的不会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吗?在她眼里,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需要照顾的人?对她而言不存在威胁的同伴?
这种亲吻不能实质性代表任何东西。生日礼物,同伴的祝福……他真正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东西比这些更加得寸进尺。
尽管知道缪苗已经醉了,他还是认真地望进了她眼眸深处,声音沙哑:“我想要的不是这种东西。”
出乎意料的,缪苗笑出了声,她将手放在他滚烫的脸颊上,轻声道:“我也是哦。”
也是?也是什么……?
缪苗用手揉了揉他头顶:“你好笨哦,为什么还是不能理解呢?我想要做的是,比亲额头更过分的事情哦。”
她说完,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将他的头摁在了自己胸前:“所以才说,不要让我等太久……”
尤拉诺维奇没有挣扎,他呆滞的被缪苗拥抱着,无论是身体对她产生的欲望亦或是她胸口的柔软都没有办法分散他此时的注意力。
她的意思如他所想吗?
是这样的,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