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一男一女,龙凤呈祥,皇子与公主皆十分健康,姐姐先出来,再才来是弟弟。”
盛欢生完双生子,十分虚弱,浑身无力,整个人累到极点,隐隐约约之中感觉自己止被谁抱着,听见稳婆报喜的话,苍白的嘴角才有气无力的勾起一抹笑。
凌容与闯进来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丝毫没有察觉年轻帝王,不顾众人拦阻为了她直闯产房。
盛欢虽然没有力气睁开眼究竟是谁抱着自己,却也隐隐猜到那人应该就是凌容与。
果不其然,在她昏昏沉沉,欲要昏睡过去之际,少年沉沉哑哑,好听极了的嗓音再次于她耳畔响起。
“辛苦了,”帝王的嗓音不知为何带了几分哽咽,“现在朕有三个宝贝了,朕好开心,你们都要好好待在朕身边,再也别离开朕。”
他实在太害怕前世那些独活的日子。
盛欢听着凌容与的嗓音,嘴唇动了动,想取笑他现在都当了皇上,当了爹,居然还这么沉不住气,要教宫人们看笑话了。
但生孩子实在太累,盛欢心里的这些话还没能说出口,便已沉沉睡去。
……
盛欢再醒来时,天色已暗,寝殿间燃着微弱的烛火,一睁眼便是凌容与那张教她百看不腻的俊脸。
刚笑了下,还没来得及出声,凌容与已将她小心翼翼地扶抱入怀。
盛欢昏睡时一直跟着凌容与候在一旁的周正,立刻轻手轻脚地递上一碗温水。
凌容与接过,先喂了她几口水,让周正退出殿外,最后才低下头,以脸颊与她摩挲。
“你睡了好久。”
他的嗓音微哑,还带着微不可察的恐惧,盛欢听在耳里,心有些揪疼。
侧过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笑道:“我睡了多久?”
凌容与允住她略微苍白的嘴唇片刻,方道:“近两个时辰。”
盛欢:“……”
她方才听凌容与那般害怕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昏迷不醒了两天两夜,没想到自己就只是睡了两个时辰,他居然也能恐惧成这般。
“孩子们呢?”盛欢失笑道。
“他们很好。”凌容与道,这四个字不知为何,听起来带了些委屈。
盛欢无奈,轻声取笑他:“如今你都当爹了,还要跟孩子们争宠吃醋?害不害臊。”
凌容与垂眸看着她,薄唇挑起一抹不以为然,却又染着甜蜜的笑意:“不害臊,就算当了爹,我也是你一人的夫君,只属于你一人。”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墨眸里燃着强烈及毫不掩饰的独。占。欲。
在他人面前,他能高高在上,能冷酷无情,更能嗜血病态毫不留情,残忍的折磨敌人,教他们生不如死。
可在盛欢面前,他永远温驯而乖巧。
他愿为她收起因前世的折磨而生出的利爪,心甘情愿的臣俯于她,无论爪子再如何锋利,也永远不会伤到她半分。
他愿意在她面前当个再温柔正常不过的夫君。
他的吻热烈得似要将她融化一般,分明想极力克制却又不受控地带上了一股狠劲。
口中温热翩然起舞,不知过了多久,盛欢舌根隐隐发麻。
她不禁轻哼几声。
然而眼前俊美的帝王却丝毫没有要停下之意。
直到他将怀中娇儿的双唇嘬染得鲜嫩欲滴,让那刚生完孩子过分雪白的双颊,再次浮上似蜜桃般红润的粉,细软娇甜的呜咽声自她的唇瓣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