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感觉够了,再来就是纵欲过度了,就伸手把脑袋边的那个没拆封的套丢出去,丢得远远儿的,霍戎就停下了。
“阳阳,不来了啊?”
赵远阳脚踢他一下,白腿踢上他麦色的腰,让他出去:“不来了,你下去,快下去。”他是爽完了就不认人了,霍戎想了想,掰着他的腿继续:“再来十分钟好不好?”
赵远阳整个人被撞得乱晃,想说不要,结果霍戎低头一亲他,一次次地重复着问他好不好、好不好,赵远阳就没能拗过他,说好。
“那你快点儿的。”
霍戎便听他的,很快地说:“这个快不了的。”
赵远阳忍不住抓他的背。
他也数不清时间,只觉得肯定不止十分钟,也没舍得在戎哥正卖力的时候把他踢开,就一直承受着,承受到终于结束了。
霍戎从他身上起来,身上没人压着了,赵远阳就翻个身,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冲洗。
他去洗澡了,霍戎就给他收拾衣服、收拾散落在床上地上的裤子、内裤。接着,再给他把床单被套全部换了干净的。
他眼睛找了下,很快就锁定了那个放玩具和电玩的角落,最后在毛绒玩具里头找到了他藏的那些东西。
赵远阳藏东西很没水准,除了床底下和毛绒玩具里边儿,他就想不出更好的、更隐蔽的地方了,最厉害的一次,他把东西藏在阳台那个摇椅的软垫下面了。
但或许是霍戎足够了解他的缘故,每次他都能很快找到。
赵远阳洗澡出来,头发擦擦就睡了。应奥组委要求,他头发剪得很短很短,一摸是刺的、不是软的。但霍戎还是喜欢摸他的头顶,每次一这样做,就会觉得远阳被他握在了手心。
赵远阳在他手掌下温顺地低头,张牙舞爪的外表被收敛起来,人畜无害地露出雪白的后颈。
霍戎最是喜欢这种感觉。
赵远阳睡着时,就常常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虽然第二天请了假,赵远阳还是在群上问了作业和课程,很多平时不说话的同学都很关心他,几个说要帮他记笔记的,还有几个问他病好没好,给他说让他好好养病。
学校虽然不允许带手机,但现在属于暑假,而学校是违规补课,自然不可能禁止那么多东西,老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赵远阳在家待了一整天,而且一整天都在学习。他发现,戎哥或许是找不到套的原因,今天就什么也没对他做,一直在忙着他自己的事,手上拿了个巴掌大的、皱巴巴的笔记在研究着什么。
睡觉的时候,他抱着迷迷糊糊快睡着的赵远阳说:“阳阳,哥过几天有事,要走半个月,你自己在家别乱跑,就只准去学校,别的地方不准去了。”
赵远阳想了下,一周六天课,只有周末一天休息,戎哥走半个月,那他只有两天假期,能去哪里玩?
加上这么热,他就更不乐意在这种天气外出了。
赵远阳想了想就点了头,保证道:“你放心去吧,我一个人也没问题,不会乱跑。”
霍戎吻他的额头:“乖阳阳。”
赵远阳很乖地窝他怀里,慢慢沉入睡眠。
第二天,赵远阳收拾收拾准备去上学了。结果刚到学校,他就看见门外聚集着很多家长,围堵了校门口,还有许许多多穿着夏季校服的学生,也堵在校门口的。
赵远阳还没下车,就在群上看见老余说不用去了,而且是以后都不用去了!学校要退补课费了!
——怎么这么突然?
他摇下车窗,听见那群围在学校外面的家长在很生气地说什么,他们不要退费,要上课。
他还看见教导处的主任在头疼地跟家长们解释些什么。
赵远阳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下车了——这是真的不用上课了?
他有点蒙,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让司机开车走了。
回到家,他放下书包,才从霍戎这里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