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安在杭市展得不错,虽然没能一飞冲天,但稳稳地积攒着项目经验,在业内好评不断。季飞宇前后和钱高文打了几次擂台,直接把这人打成脑子有病的那一批。
扩张生意一点基本法都不讲,恨不得赶尽杀绝,让所有人都没有生意可做。
他找了中间人,设宴请了三次对方才勉强给了个面子。
“钱少跟我有仇?”
钱高文不喝他敬的酒,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掉把杯子倒扣在桌面上。
“跟你没关系,我跟谢知安有仇。”
季飞宇来了兴致,“因爱生恨?”
他们俩当初都快谈婚论嫁了,被周晏横插一杠,就是有仇也该冲周晏来吧。
钱高文摆摆手,“我话放在这里,抢市场这事,我理亏,不过我也没打算道歉,更不会让,大家各凭本事。”
“这话怎么说?钱少碰到什么难处了?”
钱高文陷入沉默,他已经和家里翻了脸,要是不尽快拿出点像样的成绩,童染就会被扣上罪名,她已经因为自己失去了那么多,他怎么能她继续承受更多污蔑。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季飞宇笑着说。
酒足饭饱,季飞宇目送钱高文离开,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直到桌上所有的酒瓶都空了。
“再上一打。”
服务员目测了一遍空瓶,微微一笑,“季总,您今天的酒已经到上限了。”
季飞宇笑嘻嘻地冲对方打手势,“你偷偷地给我上,别让你们老板知道。”
“那恐怕晚了。”方知意推门进来,示意服务员先出去,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这里是餐厅,不是你谈生意讲八卦的地方。”
“呵,难道你不想知道和他们有关的事情?”季飞宇嗤笑道。
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被谢知安勾勾手指头就带走了,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总想在什么地方给谢知安点颜色看看,让她别成天拿周晏不当回事。
“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方知意反问道。
“你还真是冷血。”季飞宇冷笑着磕了两下空酒杯,“你们都一样冷血。”
“这话说得真是哀怨,难道你被什么人伤了?”方知意撑着下巴看他,像在看随时都会落入陷阱的猎物。
季飞宇斜睨着她,“别拿那种眼神看我。”
“你不是好奇吗?”
他沉默片刻,恍然道,“我一直以为是周晏主动送上门,其实我们都想错了。”
哪有这么巧,他碰巧了消息,她刚好决定来。
几十层的酒店,六部同时在运转的电梯,怎么这么巧,他们就能碰见。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方知意摊手笑道。
“孽缘也算缘?”
“怎么不算?”
季飞宇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方知意,“谢知安织了好大一张网。”
“彼此彼此,周晏又是什么好人呢?”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他们都是帮凶,帮凶和帮凶可不能建立友谊。
“钱高文心太急,早晚要出事,你自己悠着点。”
“我又没和他做生意,有什么可怕的。”方知意说。
“让你的人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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