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大黄狗的眼神,像是故意来寻他的。
早上既然救了这大黄狗一次,晚上若不救,那白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许安深深看了眼大黄狗,不知是因为大黄狗的眼神,还是自己给自己找的这个理由,他决定救下这大黄狗。
“这大黄狗与我颇为有缘,不知它可有咬伤谁?若有咬伤,我愿赔付一些银两”。
许安提溜着兔子,朝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
“可不敢这样,许夫子”。
“许夫子,这黄狗并没有咬到谁,但它太大了,吓到了一些孩童”。
“既然这大黄狗与许夫子有缘,那就交由许夫子了”。
围观的人与手持木棍的几人,看到许安拱手后,也连忙对着许安拱手。
许安在秋涯镇可不止是一位奇人,秋涯镇能有这般安稳,可以说许安的功劳最大。
虽说许安身无功名,但当初新上任的县令,都特意来许安门前拜访。
如今许安开口,谁敢唱反调?持棍打狗的几人都把棍子放到背后,低着头默不作声。
许安看着在地上出气多,近气少的大黄狗,知道必须马上对其进行医治,要不然狗命难保。
“各位放心,今日我救了这狗之后,会将其收养,若以后它咬人,我会亲手将它处理掉”。
“汪~”。
话音刚落,那大黄狗出了一道细微的叫声,好似回应许安的话。
“既然这狗由许夫子收养,那我们就放心了”。
“许夫子真不好意思,我们将这狗打伤了”。
“许夫子,这狗眼看就要死了,全靠一口气吊着,即使是夫子出手,恐怕也难以救活”。
人群中秋涯镇的封大夫也在,虽然他是大夫,许安是夫子,但论医术,许安可比他强多了。
他那一手针灸之术,多半是和许安学的,偶尔遇见他治不了的病人,都会去找许安帮忙。
“还有一线生机,我去试试吧”。
许安看着生命垂危的大黄狗,如果是三天前,他也觉得大黄狗没救了,但如今他不仅有灵气,还有不少丹药。
虽然医人和医狗有不少差别,但可以试着救一下。
“不愧是许夫子!”。
封大夫听的一愣,拱了拱手。
“许夫子可有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天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就行”。
许安犹豫片刻,想到自己的手段,不方便在外人面前用出来,就一口回绝了。
随后许安放下手中的兔子,也不嫌大黄狗身上的血污,双手轻轻将其托起。
“许夫子请进!”。
“多谢!各位乡亲父老回去休息吧”。
有人连忙为许安打开院门,许安回头说了句后,就抱着大黄狗去了后院。
正如许安所说,天色不早了,能不能救活大黄狗也和他们没关系,救不活许安也肯定不会怪打狗的人。
唯有封大夫轻叹一口气,依依不舍的离开青安小居,他虽然六十岁了,但也想跟着学几手医术。
。。。。。。
抱着大黄狗进到青安小院,大黄狗口中还在流着鲜血,把许安的白袍给染的满是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