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昱终于脸上带了一丝笑模样,用眼珠子戳着她,姜如意不敢跪了,磨磨蹭蹭地蹭到他的跟前,钱昱一张脸还是冷冰冰的,眼眸深邃得很,妥妥就是霸道总裁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那一出。
可现在的姜如意一点都不怕他,她偷偷伸出一只手指头,勾住他的袖子,再顺着他的袖子一点点勾到他的手腕。
钱昱冷哼了一声,反手一抓,让她仰面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姜如意快乐地笑着,拿手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在他脸上啵啵亲了两口:“三爷你太好了!”
钱昱唇角勾出一丝笑,手往她屁股上来了两下:“现在知道爷好了,以后还偷偷拽着被子角哭吗?”
姜如意被他打得一颤一颤的,拽着他的袖子求饶,钱昱被她这幅模样直接惹出了火,撩了袍子,扯下她的裤子,把她按在榻上火急火燎地来了一场。
外头张鄂正领着伙房的士兵们捧着午膳过来,老远瞧见黄丫一脸通红肃手守在帐子口,抬手一拦身后,转身对后头道:“把东西都拿回去,放在炉子上温着,等过半个时辰再来。”
这位姜姑娘,真是个能耐人啊!
下午,钱昱走后,姜如意美滋滋地拉着黄丫问她中午没说完的话。
黄丫被她的快乐感染了,直接就出卖了张参军,欢快地说:“张大人让我劝着姑娘给三爷做些针线。”说完,乐颠颠地跑到一边把那一堆布料绣花样子、艾草、兰草之类的东西捧过来。
姜如意试探地问:“张大人是想让我做个香囊?”
“是吧?”黄丫根本不知道香囊是干什么用的。
姜如意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抱着那一堆东西犯难。
因为她压根不会啊!
别说香囊了,给她一块现成的绣样让她照着绣,她都绣不来。
本来是想做点什么东西讨三爷的欢心,顺便感谢一下他,可是结果等纪氏直接被接到了营帐里头,她手里那堆东西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母女俩就像是唠家常似的,纪氏挨着她坐下来,努了眼她手里那堆东西,心道:如意还是得放出来经历一些才知道长大,现在都知道做针线活了。而且还不动不动就哭鼻子了,看来实在是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