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才解清误会,原来他是大姑娘家的,兵老爷送回来的那位是二姑娘。
何文富也回过劲儿来,心里一阵激动,合着,小妹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那可就不值钱了。
这回就不一样了,就是他们姜家求着他纳了她做小,他还得仔细想想呢。
赌馆的人对他身份还是将信将疑,一路跟着他到了姜家大门,管家开了个侧门,看见何文富就喊了声:“大姑爷。”
何文富得意地往身后一瞪,一溜烟钻了进去。
剩下门口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叹道:“这姜家是瞎了眼么?”
何文富捧着刚刚听到的正热乎的消息,转眼就把欠人银子的事儿给忘了,热乎地拉着大姜氏的手,把刚才那事儿给她学了一遍。
大姜氏头上缠着纱布,额上还戴着红头巾,仰在炕上歇息,猛的被何文富拽起来,眼冒金星地听他说完,想了想:“我说每次去东屋,那些奴才总说小妹要喝药打发我走,我看八成是喝的安胎药。”
何文富摸着下巴:“她还有了种?”
大姜氏连猜带蒙,脑子里过了一圈,点点头:“我看像!”
那这事儿就更好办了!
大姜氏看他愣神,悄声吩咐让人去叫晚饭,等面前桌子摆满了,何文富突然站起来,大姜氏也站起来:“又要出去?”
何文富笑得她浑身发毛:“给咱爹娘请安去。”
小丫鬟追着他们俩出去,拉住大姜氏的袖子:“大姑娘,那这桌上的饭?”
“先撤下去用炉子温着,回头我们回来了再吃。”
进了正院,姜元阴着脸坐在上首,手里端着杯茶慢慢地吹,眼睛顺着杯沿扫下去,这是他头一回见何文富,看他长得细皮,三十大几的人了,就跟才二十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