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有多难受。
直到把知眠的唇吻到发红,段灼才堪堪放过她,和她两额相抵,沉重呼吸:“我尽量老老实实帮你洗。”
知眠羞赧,视线自然垂落之处,看到,脸便红得如染了红色。
浴室的喷头打开。
里头升腾起一片温热的水雾。
男人果真如她所说,帮她认真清洗着,之间言语并不多。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都是场折磨。
知眠又何尝不渴望和他的亲密呢?
过了会儿,两人终于清洗完毕,段灼自己擦拭好,用浴巾给她裹紧,擦拭一番,而后走出浴室。
把她抱回房间,知眠躺进被窝里,困倦得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段灼躺了下来,把小姑娘搂进怀中,小心地帮她翻腾着被单,让她的脚不要压着。
知眠靠在他的肩头,脑袋蹭了蹭,嘟囔:“段灼——”
“嗯,我在。”
“我有点困了……”
今天舟车劳顿,她此刻累得眼皮子都耷拉下来。
段灼笑笑,吻了下她额间,“睡吧。”
女孩慢慢入眠,段灼娇软在怀,努力平息着被挑起的情绪,只能忍受着,慢慢收紧搂着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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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知眠都在星蕉洲调养脚伤。
本来她是打算这周回来就搬房子的,但是现在,也只能先疗伤了。
看过医生后,知眠采用中西结合,外敷内服的治疗方法,让脚上的肿块慢慢消下去。
家里来了人来照顾知眠的饮食起居,知眠轻松许多,而段灼忙于训练,也不需要担心她一个人在家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新来的阿姨受到段灼的嘱咐,会给她加餐,偶尔下午会给她熬一些滋补的汤药,知眠有的时候不爱喝,阿姨就好声劝:“知小姐,这个多喝点对身体好,这是段先生交代过的。”
她要是不喝,段灼回来铁定会好好教育她一番。
知眠欲哭无泪,只能乖乖进补。
明明一个脚伤而已,知眠甚至感觉自己像在养胎,太可怕了qwq。
不过厨师的饭菜做得很好吃,她一日三餐都吃得很愉悦。
晚上,等段灼从俱乐部回来,外人便会离开。
他陪她吃饭,聊天,给她上完药,两人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渐渐的,她的脚伤也愈渐痊愈。
周五晚上,知眠洗漱完,她感觉手掌有些干,便去拿护手霜,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便看到里头放着好几盒小盒子,都是还没有拆封过的。
这几天段灼都没有碰她,两人躺在一起,男人顶多只会吻她,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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