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又不是智障;嘻嘻…”应欢雨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几样化妆品,“听你的,药我这不是拿着了嘛!”说着,不忘拿起药,在对方眼前晃一晃;之后,便将内服和外用的药,连同化妆品,都统统归置到了一个印有某某医院的塑料袋里。
等收拾完,告别后,下楼;郭伟还不忘将其送到楼下。
看着眼前的这位嘻嘻哈哈的姑娘,郭伟有些恍惚地觉着,那晚俩人说分开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梦?
“或许真是纯粹的吵架而已,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呢!
吵架是只有真情侣才会做的事儿,这是不是预示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呢?”
尤其是看到应欢雨听话地拿起药,郭伟更加确信了他那…有些不真实想法。
在相约的一个路口,忙完工作的申中省已经在等着了;远远地看见应欢雨,他便迎上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包。随后,两人便有说有笑地,就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了。
应欢雨喜欢那种挤得的特瓷实的车厢,因为有申中省的存在,对方会护着她。在这嘈杂车厢内,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努力撑开一角静谧的空间;除了让她有种被保护的满足感,还有一种身处其内,又不在其中的微妙感。
等下了地铁,都饿了的俩人,则就近选一家小馆;或是面或是饭,多半是麻辣烫店。只是应欢雨是不能吃某些菌类的,会过敏,会浑身长满扁扁的包。
人和人的口味不一样,但女孩子的新奇感多数比男孩强。应欢雨有时候选错了,不好吃,或不爱吃;会强制让对方品尝。申中省则是相反,他会将自己认为好吃的;让对方也尝一尝。
被强行喂食的画面既甜又丧,当然,多数甜的是应欢雨,丧的是申中省。
一路无话。
晚上,临睡前,应欢雨坐在床沿。在她正敷药时,被进门顶着一头湿漉漉头,还裹着浴巾的申中省,温柔地将药剂接了过去。
他蹲下身子,一手拿着药剂,一手拿着吸药棉;蘸完药,棉球贴着皮肤;在她受伤的脚面上游离。应欢雨双目含情,定定地看着对方;对方动作很轻,轻到一移动会有些痒。
申中省见涂得差不多时,不忘用柔软指腹,去轻轻按压推拿;一段时间后才起身收药。
将对方安排妥善,申中省才会拾掇自己;就在他摩挲着湿漉漉的头时,突然现应欢雨有些怪异,表情呆捏捏地望着自己,让申中省满脸疑惑中不明所以。
原来是申中省裸露的上半身,让应欢雨有些入迷;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这么近距离,又如此清晰地看到异性的胸大肌;更可气地是还有腹肌、股二头肌…
那些肌肉,眼见在皮肤的覆盖下,恰到好处的厚度,让线条凹凸有致,既有型又不显突兀。整体从比例上看,上宽下窄;从肩膀往下过渡,到腰腹时,两排腹肌在斜方肌的包裹下,一呼一吸间、沟壑忽深忽浅…
还有那挺拔的脖颈,还有那一动一动的喉结…
“肉rou遇(yu)、性感…”原本属于男人形容女性的词汇,此时却出现在了她看男人的念头里,原来人是可以,被拿来当艺术品欣赏的呀!
“你怎么啦?”觉到不对劲的申中省,疑惑地问道。
“啊、没…”说着,应欢雨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抓住了申中省腰腹间的浴巾,接着便不由分说,开始往自己这边、身上拉,而且还伴随着后躺的动作…
此时申中省,即使再后知后觉,这会儿也明白应欢雨的意图。
“等会儿,呵呵…我头还湿着呢!”竟给他整笑了。
“不要!”应欢雨不依不饶。
“哎、哎,别…哈哈……”申中省想说什么,最后却只能无奈笑了。
随着嬉闹声渐渐变弱,一条浴巾从床边缓缓地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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