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礼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今天下班后,应欢雨没有去锦泽小区,而是选择了跟郭伟在一块。
周日那天逛商场,正挽着申中省胳膊逛的应欢雨;突然接到了郭伟的电话,当时把她紧张得要死;在接听时,她躲到了很远。
电话内容倒没什么,就是一通平常的关心电话。
她之所以紧张,不是怕自己谎言被郭伟识破,而是怕身边的申中省产生怀疑。挂断电话后,应欢雨表情凝重;这让她不得不重新正视,关于跟郭伟关系的问题了。
此时的应欢雨,跟申中省确实会三天两头住在一起;但是两人的关系,却不被任何人所知。即使她们彼此之间,也没有确切的声明。这就好比毕业生,没有毕业证;婚宴办了,却没有结婚证一样。
有身份没名分的尴尬,让应欢雨时常介怀,尤其是躺在郭伟身边的现在;辗转反侧间,心里总感觉很焦躁,也睡不着。
第二天下班后,再次跟申中省回家住的应欢雨,在对方做饭的时候,竟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他手机上的微信会话列表;并依次翻阅了,近期跟其聊天的所有女性。在她认真地审阅下,大多数的聊天内容,都没有什么破绽。就在她准备关闭窗口放弃时,却看到在大前天,他与一人的聊天记录;在其中,她现了一个秘密。
“这人要么是他亲友,要么是他比较要好的同学…”应欢雨一边思忖着这人的身份,一边开始扫描对话内容。
从两人的聊天记录中,应欢雨大致了解到了,关于申中省与其前任的一些事情。浏览完,关掉手机,沉思后,陷入焦虑。
失神中,应欢雨去到了卫生间;反锁后,看向镜中的自己;虽然她对自己的长相,有几分自信;但是面对有过共同经历的感情,她是没有基础的一方。从聊天内容中,她看到申中省与其前女友的分手,其实并没有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如果现在他的前任,若是再次回来找他,那么申中省会怎么选择,他会选择我吗?”她这么想着,一下心虚起来;自信心也打了折扣,也不敢对自己的魅力打包票了。她越是这么想,越是让缺乏安全感的她认为,跟对方确认关系的态势,已经迫在眉睫了。
吃完饭,应欢雨故作随意地问道“跟你前女友比,是不是我漂亮?”还没等申中省回答,她便又立马自我反驳道“不对,不对,一定是她漂亮;对不对?”
申中省听着,很无奈地表示道“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在意这个?”
“所有的女孩子…你到底交往过多少个前女友?”应欢雨反问。
“哎呀,我不会看电视、电影的嘛;这问题多俗套啊。”申中省一脸随意地回答道。
“那你回答我,跟你前女友,我俩到底谁漂亮?”应欢雨再次问道。
“漂亮不漂亮的,介意它干嘛呀!”申中省并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偷换概念地说道“你看哈…现在跟我在一起是你,而不是我的前女友;单就这一点,不就很说明问题了嘛!对不对?”
“你在避重就轻,”应欢雨继续道“你们有没有分手啊?又是怎么分手的?你跟我细细说说呗!”
“什么意思?”申中省立马意识到,对方可能看自己手机了;于是便正色道“你是不是看我手机了?”
“对呀!我看了。”应欢雨没有隐瞒,表现得坦诚;她继续问道“你跟别人说的…你前女友和你不告而别,那是为什么呀?
我想知道细节。”
“你这样很不礼貌,你知道吗?”申中省对没经他同意,擅自看他手机的行为很生气;他正色道“每个人都有隐私,你不能在未经别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偷窥、或窃取别人的信息,这样很不道德,也不礼貌,更不尊重人。”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小偷是吗?”被对方这么一说,应欢雨也突然来了火气;她委屈道“谁偷窥了,谁窃取啦;你是我男友,是我对象,是我老公,你手机我看一下怎么了?难道作为你的另一半,我连这一点权利都没有吗?”说着说着,竟开始“嘤嘤…”地哭起来。
她这么一哭,却让申中省没了脾气;于是,申中省地语气开始变得柔缓,他劝慰对方道“不是有没有权利的问题,我意思是,你要是想看,可以啊;你跟我说嘛。
就像小时候爸妈偷看我们的日记一样。他们养育了我们,看我们的日记,照理说也该有权利,但我们就是很生气啊;对不对?
你要想看,就事先跟我说啊。”
“我要事先说了,我还能看到我想看的吗?”应欢雨还在委屈的抽泣着“我现在都看到了,你都还…不承认呢!”
“我承认什么呀?你看到的那个是我姐,我那是信口胡诌的一个理由。”申中省解释着。
“我不信”应欢雨道。
“真的,是真的,不骗你。”申中省没继续纠结,而是正色说道“不过我得重申一下,以后不能未经别人同意,就擅自偷看人家手机。”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看。”应欢雨道。
“你要这样的话,那屏保密码我就改了。”申中省笑嘻嘻说道“不是故意隐瞒你什么?是要给彼此充分的空间和信任。
就好比,我也知道你的手机密码,但我从来没有看过;其实你都不用说,我就能知道,你手机里肯定也有你的隐私。
你不说,我既不会强制问你,也不会强求你回答我;更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看你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