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艺只觉得自己像回到了昨天,全身不断在发热。
她被吻得腿软,手得撑在门上的把手,才能堪堪站稳,她总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耻。
“……你进来,我站的酸。”
她不论发烧还是哭泣,声音都一如往常。
只有这种时候,会带有一丝沙哑,在她柔柔的语调里极其好听,尾音微微上翘,招人。
男人没再多说什么,大步迈进了浴室。
两人再次接了个绵长的吻,他的手由上往下,细细碎碎地跳跃、摩挲。
宿艺抵在墙上,没一会就全身都软成了水,全身重量都只能靠着墙和男人扶着的手。
她红着脸,想伸手去关水,她现在全身沾着情欲,只想快点进入正题,不想在浴室多浪费时间。
没想到面前的人突然扶住她膝间,宿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是悬空状态了。
她登时吓得不敢乱动,手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你……你放我下来。”
褚鹰又吮了一口她的唇:“招惹我这么久,现在知道怕了?”
“我才不怕,”宿艺脸蛋红扑扑的,还要嘴硬着,“我只是担心你体力不够……”
可以。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鹰队。
宿艺自食恶果,被按在墙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没有支点,就像是深海中间的小船遇上了大浪,只能任由着海浪把她带向各处。
她脸上挂着泪,靠在他的肩窝,摇头喃喃着,说的都是无意识的话。
风平浪静后,宿艺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男人却是神清气爽,大手一捞,轻轻松松把她抱到了床上。
“你之前在浴室,说我什么?”
他话里带着揶揄,手上还在肆意游走。
宿艺学乖了,不敢招惹他,胡乱找着成语:“说您身经百战、所向披靡。”
“所向披靡是真的,”褚鹰笑了,在她耳尖上咬了一口,“但没有身经百战。”
“只有你。”
宿艺认真感动了几秒钟。
然后抓住他乱来的手。
“我明天还要拍戏,”她手搭上他的腰,懒懒地垂着,晃了两下,“举旗投降。”
褚鹰显然意犹未尽,但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他拿开她的手,起身关了灯,然后把人抱在怀里。
“睡吧。”
……
晚上,床头边的手机闹得震天响。
宿艺睁眼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起来把电话挂掉了。
她抬眼看了下,响的好像是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