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那儿,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总之,我不能让你在愧疚里活一辈子。”方奕霖说着,拉着安小末的手便欲走。
“奕霖!”安小末将方奕霖拉住,“这样做,对黄杨太不公平了。”“放心吧,黄杨毕竟不会在乎留案底这种事情,但吴一帆不同,就像是他说的,他如果留有案底,他这辈子就完了。而且算起来,这件事确实因我而起,救他一次,也算是堵住他的嘴,省得他以后总说是我害了他。”方奕霖用很轻松的口吻说。
安小末看着方奕霖,总觉得,突然之间,怎么他变了这么多?
“怎么了?”方奕霖被安小末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还是觉得……”
“别瞎想,做事情就要果断,既然你心中希冀一个结果,你就要朝着那个结果努力,明白吗?”方奕霖此刻就像是一个师傅在教训一个学生一般。
“这是什么跟什么道理啊?”安小末不由笑道。
“方氏集团总经理方奕霖的道理就是你安小末心中的真理!走吧!别磨蹭了!不然,如果让萧浅知道我们放走了吴一帆,看他不暴跳如雷地想打人!”方奕霖说。
“那,黄杨?”
“放心吧,顶多判他个什么小罪,然后,我会托关系将他弄出来劳动改造。”方奕霖笑着安慰道。
“真的可以吗?”安小末不由想将事情的答案问成肯定句。否则,如果要黄杨为吴一帆顶罪,自己依旧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难道你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方奕霖看着安小末,邪邪一笑,问道。
安小末不由瘪瘪嘴,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从内心,她还是认可方奕霖的能力的。安小末跟着方奕霖又一次到了吴一帆家,方奕霖不像是萧浅,之前求生时还做过小偷,会撬锁,方奕霖只能找了一个锁匠,将吴一帆的家门撬开,然后,再用钱封住那个锁匠的嘴,随便找个借口威胁一下,一切搞定!
门开了,安小末赶紧向卧室走去,竟找不见吴一帆的身影了……
在吴一帆的家里四处都找不到吴一帆的踪影,安小末一下子傻了眼,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大房子,不明白被萧浅绑着的吴一帆究竟会到哪儿去。
“怎么会?”安小末喃喃道,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别急,你不是说吴一帆是被萧浅绑架了的吗?你看,这儿有绳子,我看,应该就是绑吴一帆的那根吧?”方奕霖问安小末。
安小末仔细看了下,然后,点了点头,平白无故,吴一帆家里的地板上也不会突然多出一根绳子来。
“那么,现在就是有三种情况:一种就是吴一帆自己想办法解开绳子跑了;一种就是展季阳发现事情不对劲,便派人来将吴一帆抓走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萧浅折回来将吴一帆带走了。”方奕霖分析道。
而一听方奕霖这话,安小末着急了,她脑子里的片段都是往坏处想,如果吴一帆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该怎么向吴一帆的父母和朱晴交代?
她看向方奕霖,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有种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感觉,感觉他是自己的一个靠山,一个可以出谋划策,让自己有些安全感的人。她忙问:“一帆被绳子绑得那么紧,怎么可能说跑就跑?而萧浅大哥在警局处理黄杨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他怎么可能回来将一帆带走?肯定是展季阳怕事情败露,所以派人来将一帆带走了!那么,一帆现在很危险!”
安小末越说心里越慌,转身就欲走。
“你要去哪儿?”方奕霖眼疾手快,抓住安小末,面露了点儿怒色。
“去找一帆啊!”安小末显得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知道他在哪儿?”方奕霖皱眉问到。
安小末愣了愣,自己只是猜测吴一帆被展季阳带走了,可是,要去哪儿找他,自己真的不知道。
安小末六神无主的站在原地,一时想不出什么方法,可是,自己也不能就站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啊!总得出去找找啊!
方奕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吃醋的时候,他也能理解安小末现在担心吴一帆的心情,可是,自己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想知道如果今天是自己遇到吴一帆这样的事情,安小末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他努力压下内心的醋意,牵起安小末的手,说:“别这么六神无主的,走,去问问门口的保安,看他有没有看见过吴一帆,或者,找保安要出入的视频看看。”
听了方奕霖的话,安小末忙点头,觉得他说的可行。
自己刚才确实慌了,一想到吴一帆或许是被展季阳带走了,自己就控制不住的会往坏处想,觉得吴一帆落在展季阳手里,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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