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
如果慕清看清相府人的嘴脸,懂得反抗,仗着徐家为所欲为,他高兴都来不及。
可现在,她分明选择了一条最艰辛的路去走。
选谁不好,偏偏是秦灼!
“秦灼这个滚蛋什么时候拐走的小八,老子怎么不知道?为了帮秦灼,这个死丫头竟然要和全天下为敌!该死的,老子不扒掉他的皮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徐商头疼,“爹,你好歹是个大儒学者,别张嘴闭嘴老子老子的,多没形象。”
徐商刚说这么一句,耳朵就被徐景拧住了耳朵,疼的他龇牙咧嘴地哀嚎。
“啊……爹,我也老大不小了,你别扭我耳朵啊!”
徐景怒吼,“家里的白菜都被猪拱了,你竟然还让老子冷静,你是不是找死啊!”
徐商欲哭无泪,“我现在就差人去请秦灼,不,去绑回来!”
徐景磨牙,“绑也不是现在,今天宫里一定有事生。”
他望着皇宫的方向,微微蹙眉,“派人把今天的事都告知你二哥,把将清儿逐出徐家的假文书也一并送过去,让他在合适的时间昭告。清儿要,我才舍不得不给。”
“爹,万一他们狠了,觉得清儿没利用价值了,咱们还真坐视不理啊?”
徐景还在气头上,直接吼,“秦灼不是能耐吗!让她找秦灼!”
这回,徐景是真被气着了。
秦灼完了,徐景断然不会饶了他。
隔了好一会儿,徐景突然招招手,随意道:“飞鸽传书哥你大哥,此次大捷回来吧。我年纪大了,都病危了,得有个儿子在跟前侍疾啊。”
这是,真的要辞军务,交兵权。
徐家代代磊落,不负天下。
可这天下,不仅仅只有百姓。
有时候不破不立。
“哦,对,今天我必须见到秦灼,我打不死他我!”
徐景越想越气,“老何,老子的鸡毛掸子呢?”
而此时,千岁府上,血流成河。
秦灼静静坐在高台上,指尖摩挲着一颗血淋淋的珍珠,冰冷的看着新换的下人。
“另一颗在哪,还不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