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本座。”
此时的秦灼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带着病态的娇软,一双眼却是锋芒,“别碰本座。”
慕清看出他眼底的某种克制,唇角微微轻颤。
“我……我先回了,你先进去吧,别再吹风了。”
慕清从前好歹不分,伤了秦灼的心。
如今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秦灼至少给她机会弥补。
她要满足。
慕清说走就走,秦灼握紧的拳头里,血一点点滴下来,
直到慕清的身影消失,秦灼弓着腰重重的咳了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很快染上血丝。
他摇摇欲坠之时,一个老头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及时封住了秦灼几处大穴道。
“师弟啊,一年不见,你就能把自己气出内伤来,好厉害啊!”
伴随着嬉笑更,一股强悍的内力从秦灼后心传来,流淌过四肢百骸,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秦灼看都没看他,头燥乱的绿衣老头喋喋不休的跟上。
“怎么着,你所有的话都给那丫头倒完了?轮到师兄我,你一个字都不乐意崩?好歹为兄来刚才还救了你呢。就你这样,活该你没人要!”
他一看见窗外活得好好的合欢树,顿时乐了。
“你还说你不信命,那你信什么风水啊,有本事你这树给刨了!”
皇帝当初给秦灼在这里建千岁府就没安好心。
这地下面是百年坟坑,地上是死刑场,阴气和怨气都极重,是个鬼地方,住久了准活不成。
当初,他说这地方风水差,如果阵眼不种一棵千年合欢中和阴阳两气,秦灼一辈子别想有姻缘。
瞧瞧,这合欢树长得多好,明显就是被悉心照料了!
秦灼
不说话,老头话多,他一点都不闲着。
“师弟啊,你就诚实点啊。你明明想得要命,非要把人往外推,口是心非,这是病!还是大病!”
老头打量着秦灼这漂亮的皮囊,越说越上瘾,“啧,你这辈子也没本事红那丫头进门,你不如行行好,让她嫁给好人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