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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语数英理化生的课本,有些她能全然理解,而有些却如同听天书一般在闷头装瞎,也幸亏她的学习速度较常人更为迅速,才不至于在临堂测验时处处路出马脚。

到家。直至学到深夜,易夏才将课本装入书包,洗漱完毕,本想立刻上床休息,却在抵达卧室之时,发现书包上的三清铃不断发出响动。

前世这法器跟了她数十年,两者间配合默契,早已不单纯是器物与主人间的关系,只瞄了铃铛一眼,她便明白是什么东西在里面作怪。

因着床上的易妈妈早已陷入睡眠,取下三清铃,易夏起身朝客厅走去,于沙发上坐定,她施法将铃铛内的生魂释放出来。

白光闪过,面前瞬间出现三道身影。

前些时日已将那位名叫‘倩倩’的女鬼送入轮回,因此,这三道身影分别为——衰相男人豢养的小鬼,曾被下水道臭气冲泡过的大头鬼,贪心不足必自毙的保姆王婶。

见两道矮小的身影牵手站在侧旁,目光自它们身上略过,易夏看向那满脸褶子的王婶。

“你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王婶便苦大仇深的开口:“这位大师,人不能没有良心啊,我将那老道的地址告诉了您,您却把我关起来是个什么道理?”

刚被关入铃铛时,她就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闹开,可旁侧的小鬼长相可怕,吓得她只能瑟缩在角落发抖,情绪缓和过后,刚与小鬼和平相处了一会,便又见一个几乎只剩脑袋的大头鬼现于眼前。

因大头鬼出现的毫无征兆,这次收到的惊吓要比上次还要深刻,哭天抢地了许久,见这两只鬼并不搭理自己,她的胆子才重归于身,左思右想起自己的处境,终是忍不住在铃铛内嚎叫起来,本意是为发泄,没想到竟会重归于现实。

这话已在脑中演练过千遍百遍,出口质问时,她的声音未有半分停顿。

将U型枕垫于脖颈,易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我自觉帮你,你先前为何要升起逃跑的念头呢?”

“我……”嘴唇嗫喏,王婶久久不作回答。

她当时的确升起了逃跑的念头,拿出所有积蓄给了那老道,最终却只享受到了半天女主人的待遇,此事全因这小丫头而起,她心有不甘,只想让这丫头得到应有的报应,而能对付她的人,自然只有那位曾帮自己换魂的老道。

本打算以乖巧麻痹这小丫头,却没想到她该出手时就出手,连一个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

正想着,就听对面又再次开口:“你也不用辩解说自己没有,跟你说话时,你连续向后飘了两次,虽每次距离都不算太远,可若是任你再飘一次,我就必然再拿你没辙,更何况我懂得如何看相,你虽是魂体,可面容鬼祟,一看就心术不正,没想什么好事。”

王婶一愣,终于有话要说,“我是个自由人,想去哪就去哪,你既不是警察,又不是老天爷,凭什么因为我品性如何就拘禁我的人身自由?”

自觉占理,她的语气急促而又激动,连先前一直注意着的称呼,也随之变成了个普通的‘你’。

唇角划过一道讥讽,易夏不欲与她扯皮。

“逮你就是逮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

只要我愿意,你的魂体一辈子都得在我这铃铛里呆着,你自己作孽换了个魂,即使是警察调查,也没有证据能查到我的头上来。”

说话间,伸手拨了拨三清铃的铃舌。

被这动作吓了个半死,王婶飞速朝身后飘去,没飘几米,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一颗心如同盛满了水的木桶,咣当咣当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心思寰转间,魂体自半空飘落,歪倒般瘫在了锃光发亮的地板之上。

“大师。”

自认为能屈能伸,叫了这么一声,她跪膝朝前而去,“求您放了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毕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求您放了我好不好?”

易夏低头对向伏在地面的王婶,瞧了一眼她的面相,面露不耐道:“你错在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加害者处于弱势时,总是将自己伪装成一番受尽苦楚的模样,从而博取别人的同情,且不说成年总人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只这一副假意悔改的模样,便让人没心情与她说话。

“我……”

脑中记忆纷飞,王婶想说自己错在不应贪图秦寻芳的荣华与富贵,可瞧对面这小丫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像是在让她重复这些双方皆知的废话。

“我说了,您就愿意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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