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幸运女神是眷顾她的。
易夏抿了抿唇,“是蛊。”
梁红敏满脸讶然,“蛊?电视上演的那种用以害人的蛊?这怎么可能!”
嫁给丈夫后,她与这位舅舅接触不少,对方虽身居高位,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与别人轻易结仇的性格。
将自己的这番想法说出后,只见易夏忽然摸了摸鼻子。
“梁老师,有时候并不是两人结仇才会被害。危及到别人的利益,戳中到别人的痛点,更甚者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看不顺眼’四个字,都可能会埋下祸患。”
梁红敏讪讪,“是我想的简单了。”
易夏摇头不语。
走近病床旁边,她仔细端详了一会老人的面貌,见在此过程中对方始终紧盯着荧幕,她抬起手,在老人面前挥了一挥。
然则这番动作像是打了水漂,老人双目无神,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神情。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她回头,询问梁老师道。
梁红敏连忙答道:“一两个星期了,医生说许多病人在医院待久了都会有这种情况,我和爱人有找心里医生帮舅舅辅导,但效果都不太大。”
易夏神色凝重。
确实,许多患者在生病久后都会陷入个人情续中不愿出来,但这位老先生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他身中蛊毒,又被胃癌折磨身体,在健康情况每况愈下的同时,蛊毒的侵蚀速度会逐日递增,不与人交流,不过是因为对身体的掌控已经无力。
“舅舅有救吗?”梁红敏忐忑问道。
易夏直视向她,“蛊毒有解,胃癌我却是无能为力。”
梁红敏连连点头,“我懂的,我懂的,疾病是不可抗因素,你并非万能,我又怎么会给你施加压力。我和爱人只希望舅舅不要这样痛苦,关于癌症,我们愿意倾尽全力为舅舅医治,科技在发展,多活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看到癌症有痊愈的希望,但被这样折腾的话,舅舅的病情不断加重,哪又能等到那个时候呢?”
话已至这里,易夏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我就帮他驱蛊了。”
梁红敏继续点头,“需要我帮忙吗?还是我在外面等着你?”
这房间乃是特护病房,整间房内只住了康局长一个人。
想了想驱蛊步骤,易夏选择了第一种方案,“劳烦你帮我一下。”
来时没考虑过这种境况,她手中的工具明显不足,说完这话后,又掏出手机拨通一个了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听筒内随即传来一声‘喂’。
易夏唇角不自觉带笑,“你走远了吗?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我需要些雄黄和香樟,但这些东西不能在医院购买,想问你有没有走远,没有走远的话,能不能拐去药店帮我捎些东西?”
陆司澈愣怔,朝后视镜扫了一眼仪容,他咽口唾沫道:“好,我马上过去,病房是哪间?”
“肿瘤科五层,五零二室。”
挂掉电话,易夏重新面对向梁老师道:“稍微等等,东西齐了才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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